珊瑚樹上的刺飛了兩三分鐘才停,感覺外面消停了,邵平凡從墻后露頭,隨手在地上拔下一根細細觀察。
這植物,再一次刷新人類的世界觀。
另一邊,梁穹因為躲得慢,屁股上和左胳膊上各挨一下,正疼的嗷嗷直叫。
莊離川檢查他的傷口,扎的不深,沒怎么出血,但因為顧慮可能有毒,一時不敢下手拔。
“別鬼哭狼嚎的,有哪不舒服的?”莊離川訓道。
“麻了麻了!屁股沒知覺了!!”梁穹一副要死的模樣。
邵平凡看向薛田一,薛田一強忍笑意,沖他聳下肩,顯然這刺扎身上不致命。
沒錯,薛田一就是故意的。
他知道那珊瑚樹的攻擊性,故意不提醒,是為了隱藏,也是為了出氣,報上次挨揍的仇。
平凡了然,當即招呼莊離川,“拔了吧,死不了。”
梁穹聞言頓時一臉天塌了的表情,“可我屁股麻了。”
莊離川又在他傷口處檢查一會,開口道,“血色正常,周圍皮膚也沒變,應該不致命,或許就是帶點麻痹毒素。”
“應該?或許?這么隨意嗎?”梁穹悲痛地問。
莊離川微笑,“就這么隨意。”
話音剛落,手上已利落的把刺拔了出來。然后不顧梁穹的嗷嗷叫幫他簡單清理完傷口,就去幫另一人處理傷勢了。
鬼臉蟲
被動技能冷卻的珊瑚樹再次恢復成無害模式,但誰也不敢再貿然靠近。
梁穹踉蹌地爬起來,因為受麻痹毒素影響半邊屁股沒了知覺,所以姿勢顯得特別搞怪。
“這破樹無差別攻擊根本近不了身,怎么采集樣本?”梁穹恨恨地吐槽。
邵平凡盯著偃旗息鼓的珊瑚樹若有所思,“它的刺應該不能再生吧?”
薛田一瞬間會意,“那就太逆天了。”
平凡活動下雙肩,熟練的提刀,“那就耗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