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當你的存在被這個國家視作威脅,你覺得他們還能保護你嗎?”
“真到那時候,你怎么自保?又怎么保護你的家人?”
一句‘家人’,讓邵平凡堅硬的心不由得微微顫動一下。
“肖神,人有時候真的需要給自己多留一條后路。”
我工資還行
望著地上狼狽的被自己威脅但仍泰然自若的袁云朝,邵平凡眼神冷冽的像能將人凍死。
平凡蹲下,粗暴地用槍挑起袁云朝的下巴,仿佛在看一坨垃圾。
“我應該立刻宰了你。”
袁云朝非常聰明的沒再用言語刺激平凡,他知道,這人真敢動手。
邵平凡和鐘濤那些人不一樣。
他們的區(qū)別在于邵平凡從不妥協(xié)。
假如有一個罪犯跑上一座橋,混進人群里,鐘濤那類人或許顧及橋上無辜百姓而選擇給那惡人一條活路。
但換作邵平凡,他寧可毀掉整座橋也絕不留后患。
邵平凡非常看不順眼袁云朝的冷靜,很想暴揍他一頓。但這家伙太孱弱了,一臉病氣,才挨自己一拳就像掉了半條命。
袁云朝撐著被踹后的疼痛扶墻站起,身上雖然狼狽,但臉上依舊掛著儒雅的微笑。
“肖神,我剛剛那些話沒有任何逼迫的意思,單純只是建議。我希望您認真地,理智地想一想,您隨時可以來找我,把我當成您的退路,我的承諾永不作廢。”
袁云朝步履蹣跚的離開了,直到他消失在視野里邵平凡都沒再動手。
平凡不得不承認,袁云朝剛剛那一番話確實令他動搖了。
袁云朝不僅城府深,還工于心計,他的眼睛仿佛能輕易地把人看穿,用最最溫和的語氣擊潰你的防線,直擊你內(nèi)心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研究院。
實驗室里,江旭像曬干的咸魚似的懶洋洋的倒在躺椅上,愁眉苦臉的盯著貼滿整面墻的數(shù)據(jù)圖,看起來煩躁的不行。
“不應該啊,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