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重傷,十四個輕傷。”唐博言回答。
“小波尸蟲潮,規模不大,應付的來。”
見唐博言胳膊腿都健全,邵平凡的心也放下來了。
“最近尸蟲出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邵平凡開口。
比較之前,最近尸蟲出現的頻率的確很不正常。
“從發現河底的裂縫后。”唐博言補充。
邵平凡看向他,“你覺得它們之間有聯系?”
“元宵節那晚地震后,尸蟲異獸就瘋了。”唐博言回答。
“這次又不是地震。”
“你覺得自己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嗎?”唐博言問。
邵平凡被他問的一愣,但隨即又反應過來,唐憨憨是害怕自己又會像上次一樣突然吐血暈倒?
邵平凡向后退開兩步,攤開手向他展示自己砍尸蟲時濺到身上的血跡。
“剛剛我砍了二十只尸蟲,汗不流,氣不喘,身上一點皮沒蹭破。”
唐博言茫然。
“而且我今早上干掉六個包子,兩個油餅,四碗粥,半斤醬肉,外加零食些許。”
“……”
“還不夠嗎?”邵平凡問。
“……夠了。”
邵平凡挺直腰桿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不比別的,單論命硬,我就不會輸。”
“……”一點沒被寬慰到。
另一邊,莊離川趕了幾天路,已經來到黑區的地界。
對自己有自知之明的他沒去抄近道,全程走‘官道’。途中遇上過幾波尸蟲,但好在都有驚無險。
淪陷區出來的他,又曾被邵平凡調教過,應對起尸蟲來本就不是基地那些技術人員能比的。
而且走公路,遠離偏僻的深林小路,也能避開很大一部分的尸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