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冷靜,冷靜!我是傷員,我還虛著呢,手下留情……我,我錯了!”
“救……啊——!!!”
一聲慘叫從鎖死的病房內傳出響徹整層樓,嚇得外面一眾病患紛紛回頭尋找‘案發’的源頭。
十分鐘后,病房門被從里面打開,眾目睽睽下邵平凡泰然自若的走出病房,一眾醫生護士畏畏縮縮,沒一個人敢上前多嘴問什么。
邵平凡倒還留點良心,離開前給了醫生一個眼神,“救人吧。”
應該能救回來……吧?
雖然又把人揍了個半死,但這貨的心結應該也解開了?不過感覺就算沒自己,再多躺幾天,這貨似乎也能靠著腦補自己把自己哄好。
萬鑠廣場動工第三日。
夜里,邵平凡和唐博言大汗淋漓,事后溫存。
屋外飄風急雨,屋內溫度火熱,空氣中彌漫著事后曖昧的氣味。平凡兩眼惺忪,懶洋洋的枕在唐博言的身上,唐博言單手攬住他,氣息微喘,還未冷靜下來。
“今天多了一次。”邵平凡開口。
唐博言無奈,“你數它干什么?”
“我是用心在感受。”
邵平凡翻個身,改趴在唐博言身上。“今天糖果兒不在,我叫的你興奮了?”
“……”
無論過多少年,面對榴芒凡冷不丁的飆車,唐博言依然無力招架。
似乎覺得不夠刺激,邵平凡繼續板著一本正經的臉不正經的撩。“下次教你玩點新花樣,我剛看一半。”
唐博言額角直抽抽,“又私下看什么亂七八糟的了?”
“你不喜歡?”邵平凡問。
“……”唐博言語塞。
“多少年了還改不了假正經那臭毛病。”
被嘲笑的唐博言干咳著掩飾尷尬,然后生硬的岔開話題,“樓上那戶人家搬走了,我準備把房子買下來給糖果兒。”
“咱們畢竟是倆大男人,女大避父,糖果兒漸漸也大了,再跟著咱們住生活上總有不方便的。前些天我見她似乎有心事,一個人神神秘秘的,問她也不肯講,后來我在衛生間發現一些……女生用品。”
“而且咱們兩個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平時雖然注意著,但激動時難免控制不住弄出點動靜,也瞞不住她,她也懂。她以后總歸也要找男朋友,要結婚的,和我們住一起,她也不方便。”
“不過糖果兒這孩子心細,敏感,我也怕她多想,剛巧樓上那戶搬走,我就把它買下來給她住,上下樓離得也近。”
唐博言長篇大論的講下來,邵平凡歪著頭像是看什么新奇物種一樣盯著他打量。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邵平凡幽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