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嚇唬人,邵爛人一向說到做到,唐博言如果不配合他真會掰開他的嘴強制的給他灌下去。
威逼利誘的把退燒藥給任性的小朋友喂了下去,邵平凡又脫下自己的外套把他牢牢包住。
“我不用,你穿上。”唐博言抬起手試圖掙扎,但邵平凡不由分說地連人帶衣服的一把抱住,將他圈在自己的雙臂間。
“老實點??!”邵平凡低喝。
唐博言愣住了。
見唐博言安分了,邵平凡正要收回手離開時,但哪料到唐博言突然出手纏上他的腰把他又抱了回去,緊緊禁錮在懷中。
“!!”邵平凡。
“平凡,你……”唐博言后面說的什么邵平凡沒聽清。
“你說什么?”邵平凡問。
唐博言沉默,良久才擠出一個字,“……冷。”
邵平凡氣笑了,“滾開?!?/p>
不知是真的燒糊涂了還是仗著生病膽子變大了,唐博言耍流氓似的死死圈著平凡的腰不肯撒手。
邵爛人冷眼看著身上的人形掛件,面無表情的拔出西瓜刀戳向對方的狗頭。
“平凡?!?/p>
邵平凡停下,給了唐憨憨一個留遺言的機會。
“以前,對會拖累的同伴你會怎么處理?”
“殺掉?!鄙燮椒驳拇鸢咐溲獰o情,但其中有多少無奈,心酸,痛苦,也只有自己清楚。
“那你會殺我嗎?”唐博言問。
邵平凡不語。
許久。
“不殺?!?/p>
“為什么?”
“……以前我沒有選擇,但現在有了。”
以前做肖晗時,他的命不是自己的,肩上扛著的責任讓他精疲力竭,做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但現在他是邵平凡,他的命只屬于自己,他也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不想殺唐博言,那就不會殺。
墜河
馮青杉的車隊在尸蟲人的追逐下正上演著生死時速,積雪在輪胎下飛濺,車身在濺起的雪泥和不斷的撞擊下已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