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學院義務辦學,不收費用,家中困難的每日還有一餐補助,所有費用全由國家承擔。
傅伯華說,不能讓孩子們的世界里只有戰爭,鮮血;除了學習如何在末世自保,他們更應該受文化教育,而非成為一個只知殺戮的戰爭武器。
在末世辦校,困難重重,當初為了成功把學校辦起來傅伯華累的被抬進了搶救室。
傅伯華說,再窮不能窮教育,孩子的教育問題不能耽誤,國家下一代所承載的不止繁衍生息,人類幾千年的文化絕不能斷送在這里。
“平凡,醒一醒。”
車上,唐博言叫醒邵平凡。
“到了?”平凡問。
唐博言應了一聲,幫他扣上松開的扣子。
“嗯??到哪了?”馮青衫驚醒,邊坐起邊擦著哈喇子,茫然的環顧四周。
“幾點了?”平凡問。
“不到兩點,還早,一會我先到京華樓見一下主席。”唐博言回答。
“我不去。”
唐博言見傅伯華是為了匯報工作,時間漫長內容枯燥氛圍拘束,平凡才不跟著找虐。
“行,你先回家,我自己去。”唐博言道。
到了中央基地,外面的行人逐漸多了,馮青衫降下車窗伸出頭四處張望。不得不承認,單從發展上來說,藍區比黑區強太多。
為了公事而來的馮青衫肯定也得去京華樓見一見主席傅伯華,今日談不談另說,但禮節上做足了,畢竟誰讓有求于人呢?雖然借兵借物資的事是早簽了協議的,可一旦對方假公濟私,公報私仇,暗中使點壞,都足夠黑區喝上一壺的。
馮青衫平日里雖飛揚跋扈,不可一世,但在正事上孰輕孰重還是拎的清的,一切全是為了黑區!
車隊到城中后,唐博言和馮青衫中途下車,讓司機送平凡回住處,二人則另換別的車去京華樓。
馮青衫此番前來因為只為商談借兵借物資一事,所以帶的人不多。貼身跟著的只有兩人,一個薛田一,一個林閱,倆人一個瘦瘦弱弱,一個白白凈凈,但從外貌上看十分無害。但唐博言知道,這倆人一個軍師,一個戰斗狂,都不可小覷。
唐博言在京華樓出現驚嚇到了不少人,許多人都以為眼花了。
傅伯華早收到消息知道唐博言今天回來,但等真見到人后仍驚喜不已,笑的合不攏嘴。唐博言自薦到黑區修路有三年了,期間雖信息不斷,但人卻一次沒回來。
當初因為和平凡的事鐘濤大發雷霆,嘴上雖撂下狠話讓他后半輩子留在黑區搬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有點心疼了。傅伯華曾讓唐博言回來,另派人接替他,但被拒絕了,只因當時工作正處于最困難的時期,他得留下坐鎮。
無論是生活中亦或工作中,唐博言都是一個十分嚴謹,認真的人。為人處事一根筋,認死理,跟頭牛一樣倔,做起事來不做則已,一旦做了一定得竭盡全力做到最好。
“黑了,瘦了。”傅伯華感慨。
一年到頭風吹日曬,霜打雨淋,可不得瘦?和當初在黑區比,傅伯華足足瘦了有十幾斤。
“肖晗呢?”傅伯華問。
“先回家了。”唐博言回答。
“煩我嘮叨吧?”傅伯華笑問。“算了,改天我親自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