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從車窗探出上半身,開口就是和諧詞匯。
工地上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看著生機勃勃的工人,周圍的人都不禁露出善意的笑容。
一座公寓樓里。
“別揉,眼妝都花啦。”
“鼻側補點陰影,眼周顏色再深點。”
“不準睡,認真學……”
客廳里,唐糖教著邵平凡學習化妝。
關于平凡反科學的‘青春永駐’bug,當時對外宣稱是受傷昏迷成植物人后,在藥物的作用下容貌停留在昏迷前的樣子。
可現(xiàn)在數(shù)年過去了,他臉上依然看不見時光留下的痕跡,顯然就不正常了。
之前有人調侃平凡‘成精’了,雖然是玩笑,但卻讓唐博言警覺起來,不久后便開始讓唐糖教平凡化妝,在他臉上畫出滄桑的痕跡。
唐糖耐心講著,而邵平凡聽的昏昏欲睡。
不管什么武器,他瞄一眼就知道是款式型號,摸一把就知道用法,上手就能打;可面對這堆化妝品,他是眼又花腦殼也昏,它們的名稱左耳聽右耳出,腦子里過一圈一點記不住。
唐博言回來了,看著懶懶散散一副破罐子破摔學渣模樣的邵平凡,不禁忍俊不禁。
“唐爸爸……”
見唐博言回家,委屈的唐糖剛想告狀,但哪成想邵平凡惡人先告狀。
“坐的屁股疼,她戳的我眼睛也疼。”
“……”唐糖。
“小白眼狼,一點也不孝順,練小號吧。”
唐糖默默翻白眼。
唐博言無奈,“也就糖果兒乖,如果換別人,一準把毛巾塞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