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言哪里被人這么罵過?
一時間黑了臉,臉色無比難看。
要不是看在夏灼灼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他的耳光已經扇過去了。
什么東西,也敢這么對他說話?
但想到他還需要夏灼灼的幫忙,最后還是硬生生把火氣咽了下去。
“等一切落定,他一定狠狠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個教訓!”司謹言心說。
嘴上卻道:“都是我的錯,我手底下的人是該好好管了。不過現在咱們怎么辦?正事要緊。”
夏灼灼這才止住了罵聲。
“醫院西邊是食堂,食堂有個門可以進去,我們往那邊去。”
“好,好。”
司謹言點頭,慶幸自己忍住了沒發火。
這女人還是有點用處的。
夏灼灼已經掉轉車頭,往西側開。
將車子隨意停好,她打開車門下車,讓司謹言戴好口罩。
兩人穿過食堂,一路往住院部去。
“人現在還躺在icu里,維持著最后的生命特征……”
司謹言看向她:“不是說已經死了嗎?”
“最后的生命特征,你懂什么意思嗎?就是心跳已經停了,只有大腦還沒死。不出意外,這兩個小時就會走了。”
司謹言松了口氣。
“你只要等在旁邊,等到他徹底死亡,就可以拍下他已經死亡的證據。”
司謹言用力點頭。
很快到了電梯里,夏灼灼說:“一會兒你就跟著我走,什么話都不要說。”
“好。”司謹言用力點頭。
他的心跳跳得很快,是為即將回到手里的潑天富貴而激動。
電梯上行,來到了夏灼灼要去的樓層。
這一層是icu層,靜悄悄的。
但有一間房間,門口有兩個保鏢守著。
司謹言有些緊張。
要是被司慎行抓住,他就是死路一條。
但看走在前面的夏灼灼閑庭信步,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他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