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注意到纏在腳上的尾巴,震驚之xia,眸zi倏然睜大,不可置信地喊chu聲:“你是王蛇!蛇妖!”
南燭的yan兒往上勾,貝殼似的指甲摳著他的肚臍,“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么?”
怕?他怎么會怕?他本shen就是半妖。
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這條王蛇怎會落到荒郊野嶺,仔細聞一聞,她貌似正chu1于蛻殼期。
以前,母后尚在的日zi,有一回,父皇連著七日未上朝。
父皇提著劍守在母親的殿外,一壇接一壇地喝著酒,緊閉的房門里傳chu男女交huan的呻y聲,像一條麻繩把他的脖zi栓得緊緊的。
gong殿周圍無人,他一時好奇,翻過圍墻,偷偷打開軒窗一角,看到的景象讓他捂住嘴巴無聲大哭。
溫柔端莊的母后被陌生的男人壓在shenxia,她滿臉淚shui,嘴角卻帶著滿足的笑意,他們互相交纏,瘋狂地用各種姿勢交媾。
最可怕的是,他的母后有一條赤紅se的尾巴。
年幼的他,被父皇抓住后痛打了一頓,他chou泣著問父皇為什么。
年輕的帝王跌坐在地,抱住tou用力撕扯發絲,哪里像運籌帷幄百官來朝的九五至尊,他像是一敗涂地的落魄賭徒。
“榕兒,是父皇無能。”
再后來,母后一句話不說就消失了,在他的追問xia,父皇才將事qg全盤托chu。
雀榕抓住南燭的手,咬著牙問:“你把我當成你蛻殼期的xieyu工ju?”
只要一想到他成為壓在母后shen上的那個男人一般的存在,他打心底涌上一gu難以遏制的惡心。
手被他nie的生疼,南燭咬唇,無辜地嗔視:“你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