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孝永不說話,臉上依舊帶著笑,反手給了她兩巴掌,把她頭打得歪向一邊又扳回來繼續。他就打一邊,一下一下,沈韞忍著不叫,他就一直打,打到她生理性的眼淚鼻涕流了他一手。
雙腿被迫分開,季孝永站起來踢了踢翕動的穴口,感受著腳尖濡shi,冷笑,“你說你賤不賤?被扇也能shi?”
沈韞也不辯駁,仰靠在沙發的姿勢讓她無法低頭,她就將頭偏向一邊不去直視對方,抿唇發起無聲的反抗。
季孝永目光晦暗,眼底跳躍著殘酷的欲望,他揪著rutou將沈韞rufang扯成錐型,用力擰了兩圈,如愿聽到她痛苦的吸氣聲,“說兩句好聽的今天還能好過點。”
又來了,千篇一律的威脅。每次都要加這么多戲,就不能快點搞完?沈韞真不想理他,她討厭死季孝永這幾個天龍人。都說打不過就加入,但她早就加入過了,她加入是為了搞錢,不是為了讓他們像癩蛤蟆一樣趴在腳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男人被她的沉默激怒,拿了口球塞進她嘴里,收緊卡扣任由皮帶在細嫩的皮肉留下兩道清晰的勒痕,“很好,既然不想說話,今晚都不用說了。”他從一旁擺放工具的架上拿了根極細的橡膠棒來。腿被擺成型,橡膠棒沒有規律地落在rufang小腹大腿根,帶來火燒火燎的疼。
每打一下沈韞就不受控制地抖一下,呼痛聲像是被口球堵住,破碎而壓抑,“唔…啊…”她xiong口起伏,乳波蕩漾,繃直的脖頸隨著口水被咽下呈現出誘人的幅度。
yinchun被突如其來的一下打中,“啊……”了一聲將腿猛地并攏,又被季孝永踩著大腿內側強行分開。他就著這樣的姿勢對著雙腿正中的位置連打六七下,沈韞終于承受不住開始求饒。說是求饒并不恰當,因為她只是一邊將手銬扯得“嘩啦”作響,一邊劇烈搖頭,含混不清地叫嚷著“不要”。
季孝永瞇了瞇眼,解開沾滿唾液的口球隨手扔在地上,低頭凝視她狼狽的面容,橡膠棒從陰阜向上一路劃過最終輕輕將她下巴抬起,“說你錯了。”
嘴角酸痛,口水不受控制往外流,糾結了兩秒要不要服軟,“認錯你就把我放開?”
橡膠棒從下巴移開警告般地輕輕敲打著她的側臉,“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沈韞真的哭了,十分傷心,十分委屈,眼淚順著眼角流向兩邊,在皮質的沙發上留下一灘水漬,“手腕真的好疼,是不是脫臼了?求你了,你讓我干嘛都行,先解開好不好。”
季孝永盯著她看了半天,見她滿頭滿身都是汗,身體一直在顫,像是極為痛苦,不免有一點心軟。胳膊一直抻著肯定不會好受,萬一真搞脫臼也不好收場。
他呼出口氣,丟掉橡膠棒俯身將手銬和與沙發把手處的連接打開。
雙手終于恢復自由,沈韞輕輕轉動手腕,她剛剛掙扎得厲害,皮膚被勒出一溜青紫,勒痕邊緣腫脹發癢。
季孝永伸手去拉沈韞,本是想看看手腕情況,碰都沒碰到就迎頭撞到她的巴掌上。
如果說他打沈韞收著勁,每次都是照著臉頰肉厚處招呼,那沈韞打他就是劈頭蓋臉不管不顧。指甲劃過,下頦瞬間火辣辣的,用手一摸果然見了血,他怒極,尤其回想起上次臉被沈韞抓得稀爛,一周多沒能出門,“你t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