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對沈韞而言只能用噩夢形容。
任博平在另外的浴室洗過澡,披著浴袍過來,沈韞被兩人拖到裝滿水的浴缸旁,無論怎樣哀求都難逃被按進水里的厄運。
shi長的頭發纏繞在任博平手上,她被反復按進水中,只是每次的停留時間都不長,不過五六秒鐘的樣子,水還沒來及灌進鼻子,人就被拉了出來,但這個過程依舊讓沈韞極為恐懼,且身體本能的對抗十分耗費體力,最后一次被拉出來后,任博平松開緊握的頭發,梁昱珩看她扶著地板大口呼吸,用腳輕踢她大腿,“知道錯了?”
梁昱珩和旁人不同,沈韞很難摸透他想法,不知道他究竟會做到哪一步。她趴伏在他腳面,抱著他小腿,賣力哭求,將淚水蹭在他身上,“知道錯了,您怎么罰我都行,我真的好怕水,求求您不要這么對我。”
梁昱珩將她甩開,要她抱著腿躺在地上。
沈韞不敢不照做,雙腿剛一打開,急促的水柱就打在yinchun。強烈的刺激下,沈韞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松開了抱著腿彎的手。
梁昱珩把她揪起來,扇完她的臉,又去扇她的奶子,再泄憤般狠狠擰著rutou,“沈韞,你是不是犯賤?是打算故意激怒我好讓我跟你玩點狠的?”
沈韞哭著搖頭說她不是故意的。
任博平從后面架起她,梁昱珩將水溫調至最低,冰冷的水柱在她xiong前和陰處來回沖刷,好似冰針扎進皮肉,沈韞在任博平懷里不住扭動身體,“啊啊啊啊——我錯了,不要——”
梁昱珩無視哀求,直到她身體抽動著gaochao才停下。
那晚她在浴室被操了兩次,又給兩個男人一人口出了一次。梁昱珩用灌腸威脅她tunjing,甚至要她把蹭到腿上的也全部舔干凈。
沈韞感覺自己像狗一樣被玩弄,或者說她就是在扮演一只mugou。她被要求踮起腳半蹲在地上,雙手虛握,胳膊在xiong側曲起,頭微微仰起,張著嘴吐出舌頭。
她一邊照做一邊委屈流淚,眼眶通紅被男人shele一臉,jingye沾在睫毛上,黏黏糊糊。
梁昱珩不許她哭出聲音,還讓她用手將臉上的jingye刮下來舔干凈,太惡心,她怎么都不肯。本身踮腳蹲著就累,沈韞破罐子破摔坐在浴室地上,用手將jingye糊得到處都是。梁昱珩沉默了會兒,沈韞正奇怪他為何沒有動作,就被迎頭落下的尿驚到,她趕忙低下頭,然而還是被淋了滿頭滿身。
梁昱珩捏著她下巴逼她抬頭,用手指沾了點硬塞進她嘴里,“舔。”
沈韞哭到崩潰,差點兒又嘔出來,她真的要被梁昱珩折磨瘋了……但沒辦法,她只能舔。沈韞哭個不停,如果知道這是只擺脫不掉的魔鬼,她當初一定不來招惹他。
夢里她哭,醒來還是想哭,趴在枕頭上大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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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正文關系不大,隨便寫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