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踢下床
(總有金句小可ai)
深夜,人總是很容易沖動。
“滋~”
嚴(yán)靖瑤終于吻了季嵐,把她抵在墻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覆蓋她的紅唇。
和莫妮卡魯貝奇無比相似的唇,冷艷xggan,吻起來卻那么柔ruan和溫re。
心臟的律動稍微快了些,嚴(yán)婧瑤的動作放慢,貼著季嵐的上唇一吻,偷偷地睜開yan睛。
她們離得如此近,呼xi糾纏,親密無間,她看見她細(xì)密的睫ao在輕輕地顫抖,眉心也細(xì)微地蹙著。
也許是緊張?
心底一絲憐惜dang漾,可能女人對女人總有這種天然的溫和,何況季嵐是這樣一朵gao嶺之花。
動作不自覺地更加溫柔,嚴(yán)婧瑤試著先吻她的唇角,一dian一dian地間斷著chu2碰,安撫。
對方?jīng)]有cu魯,季嵐gan覺得到,yanpi不由顫了顫,卻仍是用力地閉著yan睛。
只有她自己知dao,她不是緊張而是害怕,僅僅摻了幾分少得可憐的羞怯。
垂在兩側(cè)的雙手忍不住握拳,十分用力,一個研究心理學(xué),一個觀察人研究人的人居然社恐。
雖然只是輕微,但也夠匪夷所思。
嚴(yán)婧瑤當(dāng)然不知dao她吻著的女人這么多心思,順qg應(yīng)理覺得她是不愿意,便沒有多深ru。
“季教授,”她松開她僵yg的shenti,有dian好笑,“你看,你也不愿意,我們……”
“我愿意。”
季嵐打斷她,甚至主動地去摟嚴(yán)婧瑤的腰,她告訴自己這是手段,“我們上床。”
“……”
挨得這么近,順其自然看見了對方y(tǒng)an里的執(zhí)著,嚴(yán)婧瑤不知dao為什么,但這女人莫名可ai。
追著你要上床的女人,她平生第一次見。
“好吧。”
笑了笑,嚴(yán)婧瑤攬住季嵐的腰,輕輕撫摸她染著淡粉的臉頰,氣息輕佻,“我們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