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霸道而熾熱,帶著不容置疑的掠奪意味。
唇齒交纏間,屬于帝王的氣息將水仙完全籠罩。
銀珠等人早已極有眼力見地悄無聲息退了出去,并輕輕掩上了殿門。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水仙感覺呼吸徹底亂掉節奏,昭衡帝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她。
水仙微微喘息,雙頰緋紅,原本精致的口脂早已在激烈的吻中被暈染開,為她平添了幾分靡艷。
她抬眸,撞進昭衡帝深邃眼眸中尚未褪去的暗焰,心尖微微一顫。
水仙靠在他懷里,聲音軟得一塌糊涂。
“皇上昨夜您已在永樂宮留宿,今日若再宿下,恐惹非議哪有連續幾日都宿在臣妾宮里的道理?”
昭衡帝卻渾不在意,手臂依舊牢牢箍著她的纖腰,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吉服上輕輕摩挲。
“非議?朕看誰敢非議!朕想宿在哪里就宿在哪里。仙兒莫非忘了,之前又不是沒連續宿過永樂宮?”
水仙還欲再說,昭衡帝卻已俯身在她耳邊,“況且,朕今日午后無事”
話音未落,他已打橫將水仙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內室。
水仙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
頭上那頂鑲寶的百花冠步搖隨著步伐輕微晃動,發出清脆悅耳的碰撞聲。
“皇上,吉服好不容易趕出來的,可不能弄臟了”
可別糟蹋了這身好衣服。
男人似是聽從她的建議,輕笑著將她從那吉服中剝出。
“朕聽仙兒的。”
錦帳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步搖的輕響與低吟淺唱交織,久久方歇
幾日后。
慈寧宮。
太后高坐于鳳座之上,手中捻著一串沉香木佛珠,神情端肅,帶著一種久居上位的壓迫感。
她特意挑選了昭衡帝在御書房與重臣議事的時間召見水仙。
臺階下,水仙依禮下拜:“臣妾參見太后娘娘,太后萬福金安。”
“免禮。”太后聲音平淡,目光落在水仙身上,帶著審視,“瑾貴妃,哀家今日召你來,是有一事相商,亦是給你和永寧一個莫大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