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們拿點兒東西,沾點兒便宜,那沒問題。
可你要讓這些人,偷偷拿個幾百,上千塊錢…哼哼…
那還不得嚇死他們?
不說別的,就平常…
老婆子我在院里撒潑打滾,胡攪蠻纏的時候,院里的人,有哪個敢跟我硬鋼的。
都是一幫子慫貨。
也就是老易,才有這個膽子,把這筆錢密下來。”
“啊!…這!…不能吧?”
“哼!…有什么不能的。”
賈張氏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混合著羨慕和嫉妒的表情。
“只要他易中海咬死了就是什么都沒拿。”
“誰又能把他怎么樣?”
“說起來…老易這一回雖說吃了個大虧,讓人家把一大爺?shù)念^銜給擼了。”
“可他也占了一個大便宜啊!”
“里外里算一算的話,他其實也沒虧到哪里去。”
說到這里,她臉上微微一滯,眼神不覺瞟向王興的方向。
“閆老扣兒今天是怎么了?”
“他怎么跟這個兔崽子,走得這么近?”
此時,在王興家的門口,閻埠貴攔下了王興,正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
“興子!…”
“二大爺剛剛又湊了一百塊錢。”
“你看…九百…成嘛?”
王興好笑地看著閻埠貴,“二大爺,您怎么還講價啊?
我不是說了嘛?
一千塊,不二價。
再說了,你今晚上湊不夠,明天可以接著湊嘛!
我又沒催著您,您著什么急啊?”
“興子!…”閻埠貴一臉的為難和遲疑,“那個…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