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仔細嗅了嗅,親昵地用鼻吻拱了他一下;光點咕嚕嚕滾出去,又被灰狼用嘴巴叼住,舔了一口。
蕭山雪:“……”
“你說謊,”祁連并沒有傷害他,“是他的味道,但他已經死了。”
“我是向導塔特別培訓的,哨兵站讓我來幫你,把白雁的精神力寄存在我這里……”蕭山雪有點編不下去,不自然地飄遠了一點,“站里的人說,只要說白雁的名字,你就會相信我。”
“他們竟然還肯救我?”狼趴了下來,“站里不會把他的名字告訴無關的人。蕭山雪死了嗎?”
沒死,救你呢。
“……沒有。”
灰狼失望地把腦袋搭在前爪上。
“那站里救我做什么?我不是沒用了嗎?”
“誰說的?你不活下去怎么殺蕭山雪?”蕭山雪像是沒聽見祁連對他的惡意,“祁連,你精神過載了,我替你調回來。”
灰狼打了個
想得到你
蕭山雪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他正趴在祁連xiong膛上,一只手還放在他的眉心。
外頭監視器旁應該多了不少人,正對面的玻璃外邊還有幾雙好奇的眼睛,像是鬼火燃在半空,看見他迷迷糊糊抬頭,似乎相互議論了幾句。
腦電波率先恢復,緊接著才是感官。意識回歸身體的感覺太過漫長,但腦電波正常后病床上的電子束縛帶就已經自動松開。
祁連的意識似乎還不太清楚,但他被壓住的左手動了動,沒什么力氣地抓住了蕭山雪的手臂。小向導彈起來飛快后退,可剛剛醒來又暈得很,左腳絆右腳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他把椅子帶倒了。
寂靜的白噪音室里,就是睡死過去也該被吵醒了。祁連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盯著天花板愣神,旋即緩緩轉向蕭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