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對白雁的千般好奇,漸漸朝著蕭山雪挪了過去。
冰激淋車已經(jīng)開業(yè),祁連走過去買了一個蛋卷雙球塞給蕭山雪。對方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剛剛咄咄逼人的祁連怎么會突然轉(zhuǎn)了性給自己買東西,他舉著冰激淋猶豫了半天,最終扛不住好奇舔了一小口。
向?qū)б话櫛亲樱刺蛄说诙冢礃幼舆€挺合口味。
祁連滿意地笑。
“現(xiàn)在看來你跟白雁確實挺像的。”
蕭山雪吸溜著冰激淋嗯了一聲。
“他對我很真誠,長得也很戳我。我一直很好奇他私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蕭山雪原本還啃著冰激淋球東張西望,聽了這話緩緩看向祁連,竟然歪著頭笑了。
“所以還是色相管用?你就不覺得那是我在迷惑你?”
“迷惑?”
祁連苦笑著取過他手里的脆筒,用紙巾擦掉上邊融化的冰激淋,然后塞回他手里。
“是啊,你是在迷惑我,最后關(guān)頭再考驗我會不會把對紙片人的愛轉(zhuǎn)到你身上。”
蕭山雪的耳朵紅了,他挪開了視線,嘴里含含糊糊。
“我……”
“小朋友,心口不一是不好的。”
“……我不是!”
蕭山雪的辯白顯得蒼白無力,而他處變不驚的面具終于裂開,露出十九歲少年的底色來。
祁連伸手拍了他腦袋一把。
“心口不一是你的事,我更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看出哨兵站里的彎彎繞的,以及……”他壓低聲音,稍微湊近一些,“你為什么信任我?第六感嗎?”
蕭山雪硬著頭皮瞥了他一眼,似乎終于對挑釁有了些反應(yīng)。但他也不過是生疏地挑起一邊眉毛,滿臉嫌棄。樣子有些兇,但耳朵依舊紅著,嘴上并沒有否認(rèn)。
“關(guān)你什么事。”
“無功不受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