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打拳賽贏的土耳其軟糖,他也是頭一次見,想給我嘗嘗。”
祁連嘆了口氣,把人拉進房間坐在床邊,耐著性子安撫。
“他被人擺了一道,這事兒你自己處理下不就行了?”
蕭山雪的回答讓祁連大跌眼鏡。
“我不會,”他泫然欲泣,低聲道,“之前在地塔,每次有反應都會被抓去做測量,還會把導管塞進去,如果敢碰自己就會被電,疼多了就不敢了。”
“什么?!”
王八蛋!
祁連突然明白了為什么會有人拼命幫他逃出去。
十四歲的孩子,剛對身體有些感知就被斬斷自己與欲望之間的聯系。五年之后,明明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卻只能哭著問自己的哨兵該怎么辦。
他能怎么辦?
祁連摟了摟他的肩膀,可蕭山雪竟然猛地一哆嗦。
祁連佯裝鎮定摸他的頭發,不著痕跡地拉開一點距離。
“沒事的,他們不在了。這是你的身體,你可以支配它。”
蕭山雪迷茫地抬起頭。
“你滿十八歲就是大人了,想做什么不用征求任何人的意見,也不用問我。他們不在這兒,別怕。”
他是想讓蕭山雪離開的,可對方似乎是沒意識到,或者直接忽略了這一點。
“祁連。”
祁連的手很涼,但蕭山雪的臉已經被燒紅了。他主動拉住了他的手,把臉頰貼了上去,雙眼水汪汪盯著他。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祁連毫無抵抗力。
“我想讓你教我。”
他是認真的。
哨兵和向導之間的精神通路會把任何一方的沖動傳到對方身上;一旦雙方都動了心,快感將成指數級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