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是顏旭極為關(guān)心的,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卻不知道是誰再搞自己,那種心情是很郁悶的,總有這么一個人在黑暗之中虎視眈眈的看著你,那絕對的是極為不舒服的一件事情。
渠腚黑。阿軍吐出了一個名字。
是他?顏旭微微的一愣,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個渠腚黑只不過是一個仗著家族的紈绔子弟,花花公子,雖然對于他的家族顏旭是不敢得罪的,但是對于這樣的一個家伙他還是沒有看在眼中的。
對!阿軍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們跟著他了好幾天,他除了早晨會到炳哥茶餐廳吃早餐,然后就是去上班,他會一直的呆到下班的時間,再往后就是回家,只不過他在下半之前都會去土瓜灣的一個地方呆上幾個小時,我們查過了,這個林大保在土瓜灣那里養(yǎng)了一個二奶,我們還拍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照片。
阿軍說著話,把文件家里面的一些照片拿了出來,這是我們專門的在他的對面租了一間房子,按后拍下來的,沒想到他這樣一個文化界的主編,竟然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顏旭看著阿軍給他的幾張照片,也是有些大開眼界,真的就像是有句話說得,越是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人,在他的身后總有些特殊的癖好。
這個叫做林大保的主編,竟然喜歡玩s,照片上面拍攝的很清晰,一張是林大保著身軀。脖子上面栓了一條狗鏈,跪在那里好像是再舔一個長發(fā)女人的腳,還有的則是林大保被捆綁在那里,撅起了屁股,那個長發(fā)女人拿著一個粗大的針管,好像是要對他的屁股做著什么,其余的幾張什么皮鞭、滴蠟、踐踏、圣水、黃金,可是越往后看那口味就越重,尺度也就越大。
除了這些之外,我們發(fā)現(xiàn)在這兩天他見了一個人。一個叫做阿強(qiáng)的人。阿軍又拿出了一疊照片放放到顏旭的面前,上面的人看這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甚至是穿的并不是很好,他坐在一家西餐廳里面,正在把一個信封和一個文件遞給了林大保,而且林大保手中接過的信封打開,從照片上面隱約的看到那是一小疊的千元大鈔,最起碼得也有幾萬塊。
這個阿強(qiáng)的人穿成這個樣子,很明顯他的家境并不好。但是林大保怎么會跟這樣的一個人有瓜葛,而且他還能拿出這么多錢給林大保。所以娘屁便讓我們對這個叫阿強(qiáng)的人更加注意了一些,我們也就分出了一部分的人手去查這個阿強(qiáng)。
這個阿強(qiáng)本名叫做田永強(qiáng),外號貓屎強(qiáng),以前是灣仔一帶的一個馬夫,后來搭上了一些有錢人,也就是那些世家子弟,所以成為了他們跑腿的,專門的為他們物色男人和女人,進(jìn)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甚至還為他們的派對上面提供一些女人和白面。我們查了一下,這個阿強(qiáng)固定的客人就是那幾個人,其中就有渠腚黑,因為他跟老板你發(fā)生過矛盾,所以他也就是我們的主要目標(biāo),這個渠腚黑之前的一些女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提供的,只不過渠腚黑最近結(jié)識了劉佳菱小姐之后。好像是一幅改過自新的樣子,在半山買了兩個人的愛巢,很少再跟這個阿強(qiáng)聯(lián)系,但是也就是在這個阿強(qiáng)去見林大寶的前一天。我們查到阿強(qiáng)的電話上面跟這個渠腚黑有了短暫的聯(lián)系,甚至在電話結(jié)束之后這個阿強(qiáng)的賬戶上面多了五萬五千塊錢,也就是在阿強(qiáng)見林大寶的當(dāng)天早晨,這個賬戶又被取出了五萬塊錢,這些錢應(yīng)該就是林大寶手里面拿的那個信封里面裝的。
那就是說一切都是這個渠腚黑搞的鬼。顏旭輕微的皺著眉頭,雖然一切都好像是那么的順理成章,但是在他看來總是感覺到有一些地方不對勁。
就是他。阿軍十分肯定得道。
不對。顏旭搖了搖頭,這里面還有很多地方并沒有弄清楚,雖然渠家在香港的影響力很大,但是渠腚黑只是一個紈绔子弟,而且那么年輕,在美國混了一個學(xué)位,連家族的生意都不讓他插手,他不會有那么大的能力的,可以掌控一份報紙的報道這也不是林大寶這個主編能夠完全的做主的,最起碼應(yīng)該新報的老板同意才行,除非是這個林大寶不想干了,但是他也沒有必要為了幾萬塊錢放棄自己現(xiàn)在的職位。
顏旭是越想越有些不對勁,雖然表面的一切都是這兩個人作的,但是細(xì)想起來的話,他們兩個并沒有那么大的能力,而且他們兩個人身上的疑點(diǎn)也是越來的越多。
能夠影響到新報的老板郭生,讓他不惜得罪我們龍族,很明顯這個渠腚黑的地位還達(dá)不到這一點(diǎn),除非是他老爸,但是自己和渠腚黑之間的矛盾,渠腚黑絕對的不會告訴他父親的,他在家里面本來就不如他的兩個兄弟,這樣的話會讓他的父親對他更加的失望,矛盾呀,真得很矛盾,甚至是越想越亂。
顏旭搖了搖頭說道。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報紙上面刊登的那些照片,這很明顯的是拍了一段時間的了,有些甚至是四月份拍的,在那個時候我并沒有跟這個渠腚黑產(chǎn)生過絲毫的矛盾,我們甚至連認(rèn)識都不認(rèn)識,他不可能有什么先見之明知道我們幾個月后會有沖突的吧。那些照片也是最大的疑點(diǎn),自己和邱舒貞的還好說,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但是自己和周繪敏以及王祖嫻的照片,距離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有了幾個月的時間跨度。
這段時間你們做得也不錯,最起碼得我知道有誰參與了進(jìn)來,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這個渠腚黑是跑不了的了,你們這段時間給我多盯他一陣,查到了他,在他身后有什么人應(yīng)該很快就清楚了。顏旭說道,他現(xiàn)在是對于公司的安保越來的越滿意,這些人很多都是偵察兵出身,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快就查到了這么多。
……
國泰航空的班機(jī)緩緩的降落在香港的啟德機(jī)場內(nèi),這是香港來往日本東京羽田機(jī)場的航班,每天兩趟,也是香港來往日本的主要的班次。
雖然已經(jīng)是午夜了。但是在啟德機(jī)場依然的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作為香港的對完窗口,國際性的大型機(jī)場,啟德機(jī)場基本上在二十四小時都會呈現(xiàn)著一種忙碌的狀態(tài),除非是大霧、雷雨等一系列不可抗拒的因素,在這里匆匆來的不會見到休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