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看看這家伙寫得什么。5、”太極七子有些氣沖沖的找到顏旭,他們把手中的雜志直接的交給了顏旭。
“怎么了?”顏旭看著氣勢洶洶的幾個人,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茨敲礆鈶崱?/p>
“前幾天公司不是安排我們接受樂評人的采訪嗎,看看這個家伙到底寫了些什么。”阿pat有些火冒三丈的樣子。
自從電影開始上映之后,周惠敏還有太極樂隊的宣傳活動便如火如荼的開始了,他們的兩首歌曲被送到了香港的各個電臺打榜,而且兩首歌再加上一些的士判官里的原生音樂,聯(lián)合在一起發(fā)行了一張簡單的ep來測試市場的反應(yīng),不論各大小會堂、校園演唱會,每次都引來一大群的歌迷,憑借著這兩首歌,周惠敏還有太極樂隊在樂壇里面已經(jīng)算是小有些名氣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下報刊雜志和樂評人的采訪,對于這些顏旭都是樂于看到的,盧冠庭更是腳不著地的在公司全力的為打造他們各自的,顏旭的眉頭輕微的皺了起來,這個叫李慕瑜的樂評人寫的評論讓顏旭不敢茍同,甚至可以說有些惡毒,批判的不光是太極樂隊,和香港的搖滾,甚至還涉及他的詞曲。
“……整個香港的搖滾圈子就像是一個缺乏管理的破工地:粉塵飛揚,噪聲四起,偷工減料,混水摸魚,那些入了魔一般的男男女女,長頭發(fā)、皮夾克、破了洞的牛仔褲,不分場地,不分場合的嚎叫、哭泣、赤膊、瘋狂地?fù)u擺腦袋就好像是群魔亂舞,不檢點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而毒品更是他們的必備,我們年輕的一代都被他們一點點地吞噬,那些我們祖輩傳下來的信仰道德正被他們一點點地拋棄,而那些所謂的音樂,實是刺耳不堪,沒有什么內(nèi)涵,就好像最近備受推崇的太極樂隊的那首迷途,簡直是前言不對后語,驢唇不對馬嘴,太極樂隊的主唱更只是用盡全力的嘶吼,沒有半分藝術(shù)可言……”
“就是那些各自的歷程,還有音樂的取材,以及我們樂隊的發(fā)展,還有一些我們對于音樂的理念。”阿pat說道。
“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顏旭扔掉了手中的雜志,這種人的評論簡直就是滿嘴放屁,其臭難聞,看它就只會臟了自己的眼睛,雖然顏旭知道他說的一些情況在搖滾圈子里面是存在的,但是并不能一概而論,就算是在流行樂壇,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
“是一個什么填詞人,屬于鴛鴦蝴蝶派的,曾經(jīng)幫亞洲電視的武俠片填過一些詞,也算是老資格。”蛇仔回答道。
“鴛鴦蝴蝶派的?”顏旭看著七子只想要笑,那種曾經(jīng)被稱為玩物喪志的靡麗之音,說白了就是才子佳人,標(biāo)榜趣味主義,大都內(nèi)容庸俗,思想空虛,像曾經(jīng)拍成電視劇的金粉世家就是其代表,都是些少爺小姐的情清愛愛,完全沒有深度,看了開頭就知道結(jié)局,后來的那些偶像劇大多走的就是這樣的套路,也算是一種復(fù)蘇。它們跟搖滾樂簡直是兩個極端,特別是對于那種具有社會批判鄉(xiāng)的歌詞,更是看不過覺得刺眼。
“像這種人只是沒事找事,在這圈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光是這個你們都受不了,往后也許還有很多更難聽的,這玩意你們就當(dāng)垃圾就行。”顏旭看著幾人,終究還是年輕人,脾氣還是有些大,在圈子里面熏陶一段時間就成熟了。
“你們都在這里?”就在顏旭說話的同時,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盧冠庭從外面走了出來,看到了屋子里面那么多的人,整個人明顯的一愣。
“庭哥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篇報道,我們是不是弄篇東西回敬回去。”顏旭把雜志扔給了盧冠庭。
“這家伙寫的,嘿嘿。”盧冠庭并沒有看文章,只是看了一下作者的名字,便把雜志放到了一邊。
“怎么?庭哥,你認(rèn)識他?”對于盧冠庭的舉動,顏旭好奇的問。
“這家伙就是個填詞人,平時就寫點評論混飯吃,不管什么歌都亂寫一通,圈子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你要是跟他對罵的話,那更是中了他的下懷,越罵他就越出名,對于這種人你就不用管他,見著他就繞彎走就行。”盧冠庭道。
“庭哥,你不是在弄阿敏的專輯嗎?怎么有空閑到我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