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海是真的被打疼了,強忍著疼痛就將事實說了出來。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胡俊海慘叫的聲音,可不一會也戛然而止。
沈老六也沒忍住笑了,這胡振軍還真是會玩,不想著辦實事,光想著演戲了。
“沈大人,還有諸位百姓,這個逆子只是被本官打疼了才胡言亂語,信口開河。
本官一向行得正,坐得端,從不會行如此無恥之事,諸位別被這個逆子給騙了。”
胡振軍慌忙解釋,可惜這種事都是越描越黑,沒有人會相信他,包括沈老六。
“胡大人無需向本官解釋什么,這是胡大人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不方便說什么。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沒別的事,本官先行離開,胡大人要怎么教兒子隨便。”
沈老六說完拱了拱手,先將林小婉抱上馬,自己再一躍坐了上去,縱馬而去。
“沈大人,您慢走,千萬別誤會此事,來日再到榮華縣,本官必掃榻相迎,盛情款待!”
胡振軍這話還沒說完,沈老六已經騎著馬沒影了。
“老家伙,都當上縣丞,代理縣令,還這么膽小,還打我,等我回去告訴娘,看她怎么收拾你。”
胡俊海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咬牙切齒的話讓胡振軍看起來像是殺父仇人,而非其父親。
啪的一個大耳刮子就甩在了胡俊海臉上,胡振軍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你個廢物,你可知沈老六背后站著的是知州大人魏云霄。
他還是永寧郡主的救命恩人,你敢肖想他的夫人?還想對他動手?
要不是我來得快,決定果斷,你就是死他手里那也白死,他可是五品的武者。”
胡俊海站不穩又摔倒在地,還想怒罵胡振軍,卻被胡振軍的話給嚇得瑟瑟發抖。
“他來頭這么大,你剛才怎么不說?現在把他得罪成這樣,我該怎么辦才好?”
胡振軍拍了拍額頭,很是無奈道:
“現在知道怕了,還能怎么辦?隨我回去,準備好厚禮,前去安平縣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