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百姓的議論,沈老六絲毫沒當回事,反而從酒樓里搬出來長凳,就在門口坐下。
“你就是傷了我兒子的那個刁民?你該當何罪?還敢坐在這里,還不給本官跪下。”
四周圍觀的百姓太多,花全通沒有上來就拿人,反而擺起官架子,給自己一個正當理由。
“花縣丞真是好大的官威呀,你雖是正八品,能幫縣令老爺處理一些政務。
可你不能越俎代庖,幫縣令大人審犯人吧?還讓我下跪,你把縣令大人放哪了?
再者而言,我也并非犯人,反而是看到大人你那兒子強搶民女,站出來阻止他的善人。
至于說我打他,他都要強搶民女了,我能不打他嗎?我怎能看著大人您的兒子犯罪呢?”
花全通一時被說得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額頭都見了汗。
“胡言亂語,巧舌如簧,你這刁民著實可惡。
明明是我兒子想要買下這賣身葬父的女子,你卻上前阻攔,搶著要買下。
我兒子不過想要讓你尊個先來后到,你卻一言不合就動手,打傷他和一眾護衛(wèi)。
現如今還敢在本官面前大放厥詞,簡直豈有此理,來人將他拿下。”
花全通反應過來之后,順利地把一個理由給編了出來,自圓其說,冠冕堂皇。
“花大人才是真正的巧舌如簧,你哪只眼睛看見你兒子要買了?
在場這么多人都聽見了,你兒子一分不花就想要把人帶走,還要把人娘親埋在亂葬崗。
我花了五兩銀子把人買了,你兒子不樂意,想要跟我搶?
我問他給銀子沒有,還問了兩遍,他愣是沒說給過銀子,還要動手打我。
難不成在花大人看來,我得乖乖地被你兒子和他手底下的人打,不能還手?
要真是這樣,你可不只比縣令大人厲害,就算是當今陛下也沒你那么厲害。”
花全通又被沈老六的話給噎住了,原本就打算上前的三班衙役面面相覷,停了下來。
“住口,你這刁民還敢栽贓陷害,你說在場的人都聽見了是嗎?那本官就好好問問。
剛才發(fā)生的事是本官說的,對還是這刁民說的對?
他還是說你們都聽到了,若不如實回答,本官可會把你們都帶回去的。”
花全通這話里話外都是威脅的意思,百姓們又不傻,整齊劃一的搖頭,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