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床幔堆疊,站在床榻邊,隱隱得以瞥見榻上隆起的小小一團。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像小貓入眠時打著輕悄的呼聲。
掀開床幔,虞酒因為晚上睡著熱,蹬開了身上的薄被。
他側(cè)著身睡,壓住的小半張臉印出了紅痕,好像墜入夢中,長睫翩飛,睡得并不安穩(wěn),似乎下一秒就會醒來。
臉上軟肉紅撲撲的,像催熟的桃子,一戳就流出香甜的汁液。
唇瓣微張,嘴巴紅紅的,隱隱窺見shi熱的口腔,探出一小截shi紅的舌尖。
寧決生出些渴意,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想去舔一下,舔一舔床上安睡著的小公主亮晶晶的,柔軟的唇。
大手虛虛擁住虞酒細(xì)瘦的肩,入手都軟綿綿的,像揉捏一團云,輕輕一用力,衣襟扯開大半,露出粉嫩圓潤的肩頭。
手指輕觸過肩頭,瞬間激起一層淺淡的粉。
香氣溢散,勾著寧決不住接近手中的那團軟嫩。
吻住虞酒毫無防備的雙唇,很輕易撬開牙關(guān),勾住軟嫩的舌尖,去含虞酒的嘴巴。
寧決吻得并不用力,怕驚醒虞酒,力度甚至可以說得上輕柔,但親吻的動作卻極為強勢。
似乎快要攫取掉虞酒口中的空氣,把口腔里甜滋滋的水液都舔干凈。
虞酒做了個夢,夢中被一只體型巨大的狼狗按在利爪下,以為要被狼犬撕咬皮肉。
結(jié)果狼犬低下高昂的頭顱,伸出舌頭,有倒刺的犬舌舔的嘴巴,吃他的口水,又從嘴唇舔到全身,渾身上下都被弄得shi噠噠的。
舌頭又扎人,他全身都被弄得又麻又癢,身子被舔得發(fā)紅的,犬舌碰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紅痕,像催熟的果實。
虞酒感覺出有shi潤水液順著嘴角流出,但很快被人貪婪舔走。
像個快要渴死的變態(tài),怎么連人嘴巴都不放過。
夢里的大狼狗生著一雙和寧決一摸一樣的冰藍(lán)色眸子,冷感的顏色,看著他的眼神里確實不加掩飾的欲望。
“唔——”
虞酒夢里又睡得沉,似乎陷入沼澤中,被無數(shù)雙手抓著下沉,想睜開眼睛看看舔他的人,卻始終睜不開,嘴巴又被含住,只能抽搭搭小聲嗚咽。
昏昏沉沉間,花瓣般泛著粉的纖細(xì)指尖握緊床單,握緊了又松開,床榻弄得皺巴巴的。
被弄得恍惚間,他一下子掙脫了夢境,綠眼睛惶然睜開。
無限流里的小啞巴(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