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抱抱。”
虞酒將信將疑,還是被誘哄著放軟了身子,寧決沒在作亂,粗糲的大手放在虞酒的背上。
給小貓順毛一般,撫摸他的脊背。
虞酒怕他又來親他,特地攏好xiong脯處的衣物,忍著摩擦帶來的癢意,他縮成一小團(tuán)。
寧決在背后輕笑,虞酒的動作在他眼里漏洞百出,只要他想……
狩獵者緊盯著無所覺自認(rèn)為防備得當(dāng)?shù)墨C物,眼神中的掠奪不加掩飾。
但是現(xiàn)在還為時過早……
他伸出手,手掌順著虞酒垂下的手臂,握住那雙纖細(xì)的手,手指握進(jìn)指縫,十指緊緊相握。
虞酒睡得不安穩(wěn),夢里被人折騰的癢意格外真切,好像真的被人蹭過那塊皮膚。
“呼—”
呼吸噴灑,床前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xiong前衣物已經(jīng)洇shi一小塊,床上沉睡的人似乎感到冷,不斷往熱源處靠。
眉頭不安皺起,睫毛微微輕顫,一副馬上要驚醒的睡顏。
床前人起身,把人塞回了被子,又整理好被褥,確保虞酒不會凍到,悄無聲息離開了黑暗的房間。
昨夜沒睡好,夢到了寧決荒唐的行為。
虞酒有些無精打采,悶悶地起了床。
不知是因為夢境的原因,xiong脯那處有些疼。
虞酒赤著腳走向方間的鏡子,掀起衣服下擺,想看看xiong前到底怎么回事。
又麻又癢的…
洗手間傳來開門的聲音,虞酒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房間不止他一個人。
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和剛洗漱完出來的陸時越正對上視線。
衣服掀著,大片雪白的皮膚露在外面,蔥白的手指扯著衣服,粉潤潤的指尖弧度極小地顫抖著。
瑩潤的綠眼睛里,盛滿了無措和驚愕,呆楞在原地。
光著腳,白嫩的腳踩在地上,足尖紅紅的。
他好像沒有意識到,甚至說對屋里的另一個人毫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