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身,卻發現房門不知何時關上,府中下人都被屏退。
一片死寂中,床榻上的男人起身,緩慢地逼近他,動作游刃有余,似乎在戲耍利爪下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得的獵物。
虞酒不斷向后退,退到后背抵上緊閉的房門,退無可退,束好的長發凌亂散開,落了滿肩。
冷白手指撩開散落的黑發,寧決薄唇親昵貼在虞酒耳邊,激得虞酒忍不住輕顫。
“宮中全是我的眼線,公主這是要跑到哪里去?”
無限流里的小啞巴(二十七)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虞酒后頸上,
寧決薄唇有意無意蹭過那處軟肉,如同叼住獵物后頸的捕食者。
虞酒靠在門上,寧決頗具壓迫感的身形緊貼在背后,
熾熱的溫度透過纖薄的衣物傳來。
寧決體溫偏涼,
這時候似乎被怒火充斥。
他善于隱藏情緒,但虞酒也從他平靜的面容下壓抑著的郁氣。
像個被妻子背叛的怨夫。
“昨日是那個西洋使臣,
今天又是陸時越。”
修長有力的手指撩起虞酒耳邊的一縷長發,
黑發纏繞在指尖,
聲音冷感低沉,聽不出情緒起伏,
只是在陳述事實。
“小酒是喜歡陸時越嗎?這么喜歡往他身上靠。”
他換了對虞酒的稱呼,從公主到親昵地喊他名字。
如此貼近的距離,熱意蒸騰彌漫在寧決壓制住他的狹小空間里,虞酒眼睫上沾染一層shi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