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劇烈滾動著,斷斷續續泄出幾個字:
“我真的是……方……”
聞序嗤地冷笑,
肩膀都為之一抖。盛怒之下青年干脆傾身將腿抵進瞿清許疼得微微分開的雙膝之間,單手抓住瞿清許的右手腕,一把釘在他頭頂墻上!
“嗚——!”
瞿清許闔上眼,
睫羽顫抖如蝶翼。他能感覺到青年微彎下腰,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鼻梁,
一寸寸往下至他戰栗的下巴尖,溫吞地剎住。
宛如享用獵物前,注視獵物垂死掙扎的雄獅。
瞿清許要被這種極具不安全感的凝視逼瘋了。青年眼皮微紅,發絲凌亂,清瘦平直的肩膀隱忍地顫抖,崩潰地別過頭去。
聞序感覺到那一截纖細的頸部肌肉在他掌心緊繃滑動,瞇起眼睛。
“那人、那人認錯了,”他看見假方鑒云緊閉著眼咬了咬唇,“或許是同名同姓,這里面有、誤會……”
聞序打斷他:“這不難。我現在去聯系主辦方,把剛那個人叫過來,大家一問便知。方檢查,你看如何?”
瞿清許身子驟然一僵,睜開眼睛:
“不、不要……”
聞序冷冷地看著啞口無言的人,大手一動,沿著那戰栗不停的手腕內側細膩的肌膚,擦過劇烈泵跳的脈搏向上,按住瞿清許單薄的手掌,勘察般摩挲。
瞿清許頸間逐漸染上異樣的潮紅:
“聞序……”
他徒勞地挺身妄圖掙脫,卻痛得重重跌回墻上,也跌回聞序鉛灰色的視線里。
“你手上的繭,沒有三年時間磨不出來。”聞序的指尖停在瞿清許的右手虎口上蹭了蹭,“普通人家尚且舍不得自家的oga獨生子去當兵扛槍,更何況方廣祿是軍火商,他更懂得軍人要吃多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