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登時愣住,繼而有些飄飄然起來:
“喲,剛搬來君悅豪庭的人都能認出我了,我家老陳現(xiàn)在看樣子還真是混得不錯,越來越有出息了……對,我是他妻子。你們倆年紀輕輕的,怎么會認識老陳,是不是也在中央戰(zhàn)區(qū)工作?”
瞿清許一下很尷尬似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直到聞序偷偷伸手拉了他袖子一下,青年方才回神,哈哈一笑:
“啊,那倒不是……陳夫人,今天沖撞了您實在抱歉,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不能在這排隊了,先走一步,衣服的事回去我們一定——”
“慢著,給我站住!”
女人狐疑地喊住兩個就要“溜走”的年輕人,語氣里終于透出官員夫人該有的威嚴與命令:“別吞吞吐吐的,說,你們怎么會認得我,為什么一知道我的身份就急著要走?”
瞿清許剎住腳步,故作為難地和聞序對看一眼,這才猶猶豫豫地挪回到女人面前,支吾道:
“那個,陳夫人,我們確實是在戰(zhàn)區(qū)工作的,最近聽說了些陳主任的事,所以才……”
陳夫人有些不安地盯著他:
“老陳的事?他出了什么事?”
瞿清許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似的,好半天突然唉了一聲,長吁短嘆的:
“主任沒告訴您嗎?看來他是怕您擔心,夫人,其實這事我們都認為他是被冤枉的……”
此話一出,陳夫人身為女人的
一天后。
兩個“不速之客”的身影佇立在中央戰(zhàn)區(qū)大樓腳下。
聞序看了看身旁戴著口罩的搭檔,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提醒道:
“如果你心里不舒服,隨時可以先離開這兒。不必勉強自己的,
方鑒云。”
瞿清許濃黑的睫毛一抬,目光平靜無波,望著聳立的大樓。
他輕輕搖頭:“上次在山莊的套房陽臺上,
我就已經(jīng)錯過了不少信息,不能再有下次了。一會兒你見到陸霜寒的時候切記不要暴露了,
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說罷,
他不再多言,向樓內走去。聞序張了張口,
最終卻什么也沒說,默默跟上。
一進到戰(zhàn)區(qū)的機關樓,
還沒等二人辨認清路線,
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赫然從樓梯上方傳來:
“呸!你這個負心漢,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交代!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