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許說。
有人陰陽怪氣地吹了一聲極響亮的口哨,卻不是在調(diào)戲他,明顯是在嘲諷莫名其妙給人敬了煙的那個人。老頭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詭手肖從頭到尾看戲似的瞧著,眼角萃出寒冷的笑意。
“夠辣。”
他瞇起眼,意味深長評價道。
瞿清許俯視著坐在桌旁的一圈人,感覺到身后某個溫?zé)釋捄竦谋郯蚓o張地向自己湊近了些。
青年瓷白俊俏的面龐上,仍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笑聲和煙霧一同退散開。
“小美人,你不跟著你爸爸在海外過你的清閑日子,回到聯(lián)邦這個是非之地干什么?”
詭手肖問。
瞿清許取下煙,骨節(jié)纖細(xì)的手指曲了點(diǎn),灰燼落在他鞋尖邊上。
他垂下眼簾,輕柔一笑:
“那肖爺呢?莫非六年前的教訓(xùn)還不夠大,肖爺如今有了主意,想靠著不夜城東山再起?”
說完他一掀眼皮,迎上詭手肖那雙瞬間如狼似虎般射出精光的眼睛。
屋內(nèi)的氣氛霎時跌破了冰點(diǎn)!
聞序風(fēng)衣袖子里的小臂肌肉硬得像石頭,
嘴唇緊抿,高挺的眉骨因皺眉而壓下,目光凌厲地越過瞿清許清瘦的肩頭,
箭簇般嗖地飛去。
詭手肖瞪著兩個不速之客,半晌,肩膀抖動,
惡狠狠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