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寒罕見地在瞿清許睡前回到陸家。
“聽月姨說,你最近身體恢復得不錯,基本痊愈了。”
客房內,
陸霜寒看著坐在床邊不肯抬頭看自己的青年oga,不在意地笑笑,走到床頭:
“你第一天來時我和你說的結婚的事,
考慮得怎么樣了?”
瞿清許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躲開陸霜寒想要緊挨著他發絲蹭過的手。
陸霜寒的動作停住,
手滯在不上不下的半中央。
“陸長官,
感謝你的照拂,可結婚是一輩子的事,
我不想被強迫和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瞿清許聲音小,吐字卻清晰果決,
“您是個優秀的人,
或許對我有過同情,但這和愛情不一樣。我感激您對我的欣賞,但還請您允許我明天離開陸家。”
說完他連眼睛都沒動,屏住呼吸,
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地板上陸霜寒同樣靜止的雙腿。
過了一小會兒,
他終于聽到客房內傳來陸霜寒放棄的嘆息。
“好吧,
既然你執意如此……”
陸霜寒后退半步,在扶手椅里坐下。
“強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