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一過后,你父親像被痛打的落水狗一樣跑到國外,
怎么,
這是記吃不記打,被中央戰(zhàn)區(qū)整得半死的日子全忘了?”
詭手肖逐漸獰笑,
“你還是太年輕,小美人。父輩的事情你不懂,
肖爺不怪你,
只是你在這大放厥詞,就是你的不是了?!?/p>
氣氛與方才相比,安靜得簡直天壤之別。
瞿清許改為一手托著夾煙的另一只手肘的姿勢:
“肖爺教訓(xùn)的是,我這個做晚輩的唐突了,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p>
他把煙湊到唇邊,
忽然停住了。
“六年了,
肖爺?shù)氖诌€好嗎?”
詭手肖帶著笑的面具一下碎得四分五裂。
“你為什么會——”他陡然壓低聲線,“方廣祿和你說過什么?”
昏黃的燈光下,
聞序眼波流轉(zhuǎn),定格在男人下意識想藏進桌后的那只右手。
袖口之下,閃過一片灰暗的、冷凝的金屬光澤。
是一只金屬義肢。
瞿清許沒有多余的表情,
叼住煙。
“肖爺別誤會,我只是想關(guān)心一下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