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圍觀他上演一出不自量力的好戲。聞序沒有動,
看著坐在陰影中那張椅子里的人。
良久。
“這么說,你早就發(fā)現(xiàn)陸霜寒和首都黑市軍火的交易了?”
詭手肖拿下叼著的半截獵金槍,點了點煙灰,看也沒看聞序:“我沒指望那張卡能透露給你們更多情報的,
不過如今看來,
你敢自稱不是普通之輩,
也當真是有些自傲的資本。”
聞序凝眸深望著他:“那里面看似都是陳泳和譚崢的交易記錄,可細查起來,
陳泳所有的資金流向最后都會在特定的節(jié)點消失不見,贓款到了首都后統(tǒng)統(tǒng)以某種形式流到了境外,這是過去首都黑市最常見的xiqian方式。”
詭手肖哼了一聲,
鼻腔里吐出口煙來,呵呵笑了。
“功課做得很足嘛。”他用金屬義肢把煙按滅,
隨后抬頭對聞序揚了揚眉毛,“現(xiàn)在不該你知道的是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然后呢?找你肖爺我有什么事?”
聞序的目光終于緩慢在周遭一圈不懷好意的面孔上挨個劃過,最后定格在詭手肖的那只寒光森森的義肢上。
他沉聲道:“我想和你賭一局,詭手肖。”
一秒鐘的死寂,隨后滿屋的人爆笑如雷,有人一邊粗野地大笑一邊拍著桌子怪叫著:
“這小子瘋了——居然有人想在不夜城贏肖爺一局!”
詭手肖沒有其他人這般猖狂,卻也挑釁地咧嘴,啞聲笑開了。聞序站在轟然的笑聲中央,卻沒有一絲惱羞成怒的模樣,反而也跟著默默上揚唇角。
“不久前我剛剛賭過一次,運氣很好,是我贏了。”聞序道,“dubo的感覺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詭手肖笑呵呵地傾身向前:“每個來到不夜城的人都以為自己是氣運之子。你憑什么覺得,自己就會不一樣?”
聞序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