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都沒有。瞿清許明明被他抱在懷中,卻像毫無依靠一般孤獨地站著,痛苦地、泫然欲泣般地喘著氣,牙關咯吱咯吱打顫作響。
良久,他感到懷中人動了動,默默回抱住聞序的身體。
聞序的喉嚨頓時像吞了一顆酸澀的果,整個喉管都揪得發緊。
“我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青年高挺的鼻梁輕輕蹭過瞿清許的發間,不知何時,聲音竟也抖得不像話起來。
湖面上方一時只剩兩個孤單的人影立于橋頭,互相依偎般緊緊擁抱著,許久都無人再說得出一個字來。
兩日后,
精神科診療室外。
三聲敲門聲過后,正伏案的青年醫生抬起頭來,見是聞序,
笑著嘆了口氣:
“你還知道來啊,都多久沒按時接受治療了。倒是我這邊,被你不明不白塞了一個好棘手的病患,
光是她一個人的研究資料都足以支撐我再寫一篇……”
聞序走進屋:“行了連醫生,知道你勞苦功高了。來,
給你介紹個人。”
連星帆這才發現,
聞序臉上的表情怪怪的,有種想要遮掩卻又蓋不住的暗自得意。他探頭往后一看,
這才瞧見診療室內又跟進來一個人。
聞序側身讓出位置:“方鑒云,這位就是我的主治醫師,
連醫生。星帆,
這是方鑒云,我在紀檢的搭檔,也是——”
聞序頓了頓。分秒的功夫,連星帆定睛看去,
只見那青年眉眼深黑,
面如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