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光明正大地愛一個人,聞序。”
聞序一怔,看著名為方鑒云的oga對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沒法答應你的要求。你我之間再糾纏下去只會讓你更痛苦,我是個見不得光的騙子,那個人才更值得你去追尋。就算你對我真的有什么感覺,或許也只不過是某一時刻我和他有什么相似之處,讓你把對他的思念加諸我身上……”
“才不是!”聞序高聲打斷他,“我沒有把你當成他的替身!你和他有的地方是很像,可很多地方又不一樣,我,我——”
“不是替身,那是什么?”瞿清許問,“難道你對他的執念就這么不堪一擊,六年的情分說沒就沒了嗎?”
脫口而出的一剎那,他看見聞序驟變的臉色,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失言。
可說出去的話如覆水難收,下一秒,聞序突然一伸手,虎口死死卡住瞿清許的下巴!
瞿清許一個激靈,可下半張臉被鉗住,嘴巴張都張不開,他驚恐地看著聞序眼底閃爍著某種狂熱到無以自制的光芒,側臉幾乎貼上他蒼白的面頰:
“對,我就是個在感情里三心二意的小人,一個沒有道德的爛貨。方鑒云,謝謝你終于讓我認清了這一點。”
他頓了頓,幽幽笑了。
“可你別忘了,”聞序道,“我還是方鑒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說罷,他俯下身,狠狠吻上了瞿清許的雙唇。
“嗯……!”
瞿清許身子過電般一顫,雙手拽住聞序的衣襟想要把人推開,可下一秒口腔被人蠻橫地撬開任對方的唇舌攻城略地,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襲來,瞿清許的腿瞬間就軟了,抓著衣襟的手倒像欲拒還迎似的,軟綿綿地扯住聞序不放。
聞序的吻幾乎稱不上一個像樣的吻,更像是泄憤的啃咬,瞿清許拼命想要掙脫,卻被聞序一只手緊緊掐住腰側,他身子宛如被捏住七寸的蛇,立馬亂動不了,甚至被人略顯粗暴地抓著窄腰攬過來,顫抖的腰身撞上聞序的身體,瞿清許吃痛地仰起脖頸,無力地承受著這個深吻:
“聞——唔……!”
他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被松開,如溺水的人把頭探出水面,大口喘息著,只感覺到聞序的大手穿過他的發絲,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頭皮發麻,酥麻的感覺很快傳遍了四肢百骸,令他哀求地嘆息出聲:
“聞序,你冷靜些,我們不能……”
“別拒絕我,好不好?”
滾燙的水液砸在瞿清許因缺氧而泛起潮紅的臉頰。
他不禁怔住,倏地抬眼。
聞序居然哭了。
“是,我是小人,偽君子!”
細長的發簪被拔去,烏黑長發瞬間散落,聞序的手摩挲著那蓬軟的發絲,自己卻雙眼通紅,指尖抽搐幾下卻終究沒舍得發狠把人弄疼,反而愈發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