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天的,
還是受過傷?”
瞿清許闔眼。
“是受過傷?!彼f完停了停,
閉著的眼皮下雙眸微微顫抖,嘴唇抿緊。
“誰干的?”
良久,
瞿清許睜開眼睛,濃黑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戚戚的顏色。
“就是剛剛你見過的那個alpha,陸霜寒?!?/p>
聞序一驚,
驟然坐直身體!
“你說你腰上的傷是——”
“正是他。”
瞿清許聲音很輕,卻足以讓聞序的話語戛然而止,
“剛剛如果被他看見,或者那姓劉的話傳到他耳朵里,我和楚江澈這些年來準備的一切,就都完了。”
他手撐著床沿,單薄的衣料下瘦削的肩頭撐起戰栗的弧度。
聞序震驚地看著他,好半天才換了口氣,強拋開心頭復雜的思緒,問: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瞿清許瞥他一眼。
“你應該問,五·三一之后,我們的人生為何會有交集。”
他說。
聞序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了。
套房內,燈光將床頭落寞的影子拉長。
“我的確并非方家的獨子。”瞿清許緩緩道,“但五·三一那天,同樣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場噩夢。”
“我父母是首都的公職人員,他們也和楚家一樣,曾經反對過控槍案的推行。那年我才二十歲,五·三一當天,首都治安短暫陷入崩潰的那兩個小時里,那群猖獗的黑丨幫受某人的吩咐,闖進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