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警官,當初首都掃清黑丨手丨黨,你也參與過?”
傅警官:“是的,聯邦政府一直都清楚,有法度存在的地方,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就一直會存在,可當年他們的力度、決心之大超乎所有人預料。那時我們也只當是有些人想要做出些政績給外人看……”
瞿清許眸子暗了暗。聞序問:“所以,當初你主動幫助我,也是因為你早就察覺到中央戰區的這些人在醞釀什么東西,對嗎?”
電話里的人頓了頓:“聞檢查,關于警備部當年在其中參與了多少,我只能說到這了。今天晚上就會有中央戰區的人來醫院搶人,特警局和首都警署都被打了招呼,必須裝聾作啞,這事你們一定要做好準備。”
聞序說了聲好。屋內一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突然間楚江澈皺眉:
“這么久了,蕭堯怎么還沒上來?”
這里是連星帆的臨時辦公室,連星帆作為這里唯一的“局外人”,被迫跟著半懂不懂地聽了不少軍事機密,多少也能感受到今天形式有多嚴峻,被這氣氛壓的喘不過氣來,此刻巴不得出去透透風:
“我出去找找他——”
他還沒等動身,辦公室的門忽然被大力撞開:
“連醫生,不好了!”
是一個小護士,衣衫不整的,仿佛剛被人打了一頓似的。連星帆驚道:“這是怎么了?是患者出事了嗎?”
“不是患者,是蕭先生!”小護士嚇得花容失色,帶著哭腔道,“剛在醫院大樓門口,突然來了一輛面包車,上面下來兩個人,把蕭先生打暈帶走了!我和保安想攔,可他們居然要掉頭撞人,我,我差點就……”
“蕭堯被bangjia了?!”
楚江澈瞳孔一震,倏地從沙發上起身,屋內其余幾人亦是紛紛變了臉色。
小護士哭得一抽一抽的,點頭:
“那車來得突然,走得也快,我想叫人都來不及……但、但我好像隱約聽見他們說,要想贖人,就帶人來老地方,還要拿上三千萬的現金,否則他們就要……”
楚江澈臉色冷得要掉下冰碴來。電話里,聽到bangjia消息的傅警官也忙道:
“不用急,犯人既然敢放出話來,就不會輕易傷人。我會給首都警署打電話,再讓我的兩個同事過來照應,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綁匪去了哪兒。”
聞序點頭:“這樁樁件件趕在一起,他們倒還真是深諳調虎離山之計。同樣是被bangjia,這‘老地方’指的會不會是郊外的工廠?”
楚江澈嘴唇緊抿,臉色嚴肅又陰沉得可怕。
“想必是了,六年前他們bangjia蕭堯的父母,現在又故技重施……”
楚江澈沒說完,一旁的瞿清許忽然出聲道:
“不,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