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她亮出底牌嗎,為什么她已經將底牌說出來,還一言不發的說動手就動手。
粟儷呵的冷笑一聲:“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就是你頂替了我的位置,享受了我沒有享受過的生活。還想找我一起,傷害我姐姐。是你腦子有毛病,還是當我傻。”
“你姐姐?難道你不怪顧君惜將你所有的光環都搶占了嗎?”顧君堂不解。
粟儷道:“那又如何,就算怪,也是我們姐妹內部矛盾。用不著你這個連爹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來管。所以你現在去死吧。”
粟儷說完又將顧君堂的頭往水里按,顧君堂幾次用力掙扎浮出水面,好不容易才威脅的對粟儷說出幾個字。
“你不能這么對我,我若是死了,魏明他不會放過你!”
她給自己的定位就不是好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她。粟儷手一滑,看著漂浮在水面的顧君堂,思索的眨了眨眼。
“魏明!東廠那個太監。難道那個太監是顧君堂的父親?”
粟儷自言自語分析著,最后掃了眼那具被河水沖走的“尸體”,拍了拍手,瀟灑的頭也不回的離去。
剛走到大街上,就見到有肅親王府護衛打扮的人,在四處找人,找的還是女子。
粟儷想到自己幾次跟沐清芙起的沖突,留了個心眼,抓了肅親王府一個落單的護衛,到了偏僻角落。
她蒙著面,沒有露臉。
“說。你們肅親王府在找誰。”
“女俠饒命啊,我們肅親王府在找……啊……”那護衛眼見自己武功不及粟儷就慫了。
他剛要招供,突然從身后飛來一只黑色的蜘蛛咬在她曝露在外的脖頸上,慘叫一聲,面色發黑倒在地上。
也是那護衛剛倒,粟儷就看到了出現在視線范圍內的青巖子。
“師父!”
“鳳舞沒有死。”青巖子掃了地上的尸體一眼,滿臉不快的盯著粟儷。
粟儷本能害怕的身體一縮,不敢跟青巖子對望地垂著眼。
“是徒兒的錯,原本徒兒要成功了,都怪顧元柏,是他橫插一手徒兒才會失敗。后來再也沒有機會。師父您別生氣,等徒兒找到機會,一定殺掉鳳舞。”
“時機不對,再將她殺掉有何用。”青巖子動手,一巴掌朝粟儷扇過去。
粟儷被扇的的頭偏過去,臉上出現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嘴角也流出鮮血。
青巖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婚宴來前的幾日,總是故意找由頭跟顧君惜寧含霜吵架,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想來六皇子府。”
“哼,你不是想知道肅親王府在找誰么。為師可以告訴你,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你。包括寧遠侯府跟太子府,他們都在抓你。”
“這不可能。”粟儷太過震驚,沒有忍住,話脫口而出。
她藏在鳳舞床底下時,顧君惜明明發現了她,最后卻幫她遮掩過去,又怎么可能會興師動眾滿城抓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