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非煙做事,自有我的原則,我保誰棄誰,與你何干?又為何要與你解釋?”
“高風(fēng),我今日保定了,你若是想不顧臉面的動手,就盡管試試,別以為皇兄縱容你,你就能胡作非為,沒有你,這一屆神煌武道大會,我云非煙也能成功晉級,為我龍武奪得氣運(yùn)。”云非煙傲然而立,猶如一只驕傲的鳳凰。
這一幕,讓高風(fēng)感動之余,也不禁佩服這樣一個出身高貴的皇家之女,肩負(fù)如此重?fù)?dān),卻依舊能恪守原則底線,行事作風(fēng)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對比之下,大皇子雖然為了國家勵精圖治,但在原則面前一再妥協(xié),終究失了人心。
他縱容崔滅生,是因?yàn)橛X得崔滅生是這一屆神煌武道大會的關(guān)鍵人物,是龍武國氣運(yùn)復(fù)蘇的關(guān)鍵人物,然而卻沒有考慮到他高風(fēng)的情緒,歸根結(jié)底,還是覺得他高風(fēng)弱小了,配不上他這位大皇子的庇佑,配不上他這位大皇子為他傾斜籌碼。
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弱小就是原罪,但好在還有云非煙這種性情中的人存在,讓高風(fēng)感受到這個世界也并非那么冰冷不堪。
再次看向大皇子,高風(fēng)的目光冷淡了許多。
“到此為止吧。”
云麓掃了一眼崔滅生,“敗了就是敗了,輕敵了也好,大意了也罷,就當(dāng)是個教訓(xùn),今日云中會,我不想再看到一些無端的爭斗。”
崔滅生眸光明滅不定,但終究還是給了云麓面子,收回魔道法相,氣息也漸漸歸于平靜。
附近不少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崔滅生給的威壓太重,一般武者實(shí)在難以招架,特別他修煉的魔功還能強(qiáng)行霸占吸收周圍靈氣,這種霸道的掠奪完全不講道理,甚至弱小武者身體中的靈力都會被他不知不覺掠奪過去。
“崔滅生那魔頭居然沒能一擊滅殺他,你這傷受的不冤啊,那小子是個狠角色。”躲在后方的胡斐汪成兩人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發(fā)生的事。
見高風(fēng)非但沒有敗給崔滅生,還斬?cái)嗔怂氖种福舫赡呐略偻春蓿?dāng)下也是摁住了心里的復(fù)仇欲望,沒有跳出來找高風(fēng)的不痛快。
“山高路遠(yuǎn),不急,只要他在龍武國,就有栽跟頭的時候,我汪成能饒了他,便不用在皇城混了。”汪成雖然壓住了怒火,但眼中的恨意卻是沒有減弱半分。
這事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插曲。
崔滅生在收斂怒火后,便揮袖離開,而云中林又來了一位客人,同為皇族殿下的九公主,穿著一身潔凈的淡綠色長紗裙,猶如一只美麗的精靈,跑到云麓身邊。
“大皇兄,你喊我過來做什么?之前兩年云中會你都沒邀請人家了。”
“呵呵,如果我說想給你介紹一位年輕俊杰呢?”
云寧一怔。
“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像個小孩子,作為皇族的一員,得早早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慮。”云麓語重心長的說道。
“皇兄!人家才二十歲呢。”
“皇家兒女,二十歲聯(lián)姻成親的數(shù)不勝數(shù),不足為奇。”說著云麓伸手指向高風(fēng)跟云非煙所在的方向。
兩人正在閑聊,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