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墨臨淵突然咬牙低喝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此戰,我便盡全力逼他動用鎮天碑之力!希望稍后,有人能殺了他!”
說罷,猛地踏前一步,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掠向戰臺。
落地時手腕一翻,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已橫于身前,劍鋒映著冷光,鋒芒逼人。
“你還真敢來?”
葉凡見墨臨淵登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眼中浮起一絲玩味,似在看一只自投羅網的獵物。
“有何不敢?”
墨臨淵冷哼一聲,劍尖斜指地面,目光銳利如刀,“昔日太淵皇城天驕宴,我的確曾一戰敗于你手!可當時,你是借助了鎮天碑的天道鎮壓之力!如若不然,你不是我的對手!”
“今非昔比了?!?/p>
葉凡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話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并未跟墨臨淵爭辯什么,只是隨意地偏過頭,遙遙望向不遠處的居正長老,冷不丁開口問道,“居正長老,這內門大比,能殺人嗎?”
此言一出,墨臨淵瞳孔驟然一縮。
葉凡這話,擺明了是要他的命!
“一方認輸、戰死,或是離開戰臺判負!”
居正長老神色平靜,朗聲回答道,“在對手沒有認輸,且沒有離開戰臺的情況下殺人,宗門不追究?!?/p>
于太初道宗而言,每一個宗門弟子皆是財富。
這些宗門弟子拜入太初道宗,已經過層層選拔。
太過放任殺人之事,宗門弟子豈不是得越來越少?
今后招收宗門弟子時,只能越來越多。
如此一來,宗門弟子的質量會越來越差。
不過武道之路本就殘酷,宗門不會過分干預生死之爭。
畢竟真正的強者,從來都是在血與火中磨礪出來的。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