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多嘴的,是我惹許總生氣了,你千萬別怪她。”
她微低著頭,好似十分歉疚。
“不怪你。”
“是我連累你了。”
向北辰安慰一句,轉頭卑微對我說道:“老婆,我們的事沒必要遷怒別人。”
“今天是咱們兒子的周歲宴,別胡鬧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說著說著,向北辰竟是氣哭了。
他的妥協忍讓。
我的莽撞。
形成了鮮明對比。
眾賓客都支持向北辰。
向父深吸一口氣,再次好心勸道:“兒媳,這么多年來你兢兢業(yè)業(yè),很顧家、也很孝順。”
“真沒必要鬧成這樣。”
“只要你能拿出實質證據,表明自己受了委屈,我一定替你做主。”
臺階給了。
但我沒接,反而一如既往地冷漠,堅定道:“這個婚我離定了。”
瞬時,向父被堵的臉色鐵青。
向北辰滿臉掛淚的望著我:“老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隨你怎么說,你覺得有,那就有。”
我淡淡道。
“夠了!”
向父徹底忍不住了,怒喝道:“許清荷,別以為我們好欺負,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要么好好過日子。”
“要么法庭見,你等著凈身出戶。”
“別忘了,你今天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話說的很重。
所有人都以為我該妥協了。
但我扭頭就走。
外邊,學弟周逸風早已等待我多時。
“我已經派人去歐洲了。”
“你想要查的事情,很快就能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