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內幕?”一個女孩問。
我搖了搖頭,
“我猜的。”
倆人呼了口氣,笑著說我猜的不對。
緊接著又開始討論顧景山送給夏落落的東西有多少。
我聽著有些無聊,轉頭看夕陽,太陽將落未落的時候最好看。
飛機起飛時,巧的是那兩個女孩坐在我前面。
她們的話題已經換成了落地后去哪個著名景點打卡。
我蓋上了毛毯進入夢鄉。
隱約聽到顧景山的名字,我猜那兩個女孩又在討論我的家事。
不過她們知道顧景山和我離婚的消息時,一定會想起我這個機場路人篤定說離婚。
空蕩的別墅內只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顧景山忙了一天,因為這次輿論太大,跟公關部門開了一天的會。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心底暗暗發誓要歐陽月好好道歉。
只要她誠懇地說一句“對不起”,顧景山就可以原諒她,跟夏落落斷絕來往。
他癱坐在沙發上,沒看見歐陽月的身影。
平時她最喜歡坐在沙發上等他回家,今天有些奇怪。
好像就連歐陽月的味道都聞不到了。
顧景山叫來傭人,傭人說歐陽月出去旅游了,具體去哪里沒說。
傭人垂頭站在他眼前,顧景山莫名更加煩躁。
他打開手機,點開了定位查找,發現歐陽月的位置在機場向市區移動。
11
顧景山忍不住勾起嘴角,看來歐陽月在培訓班只學了一招欲擒故縱,還學不好。
他讓傭人倒了杯紅酒,點開夏落落的對話框,給她轉了一筆錢。
那頭很快回復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顧景山笑出聲,他確實喜歡夏落落,情愿寵著她。
喜歡夏落落青春洋溢的模樣,對著他撒嬌賣萌要買禮物。
喜歡這種違背世俗道德的放縱。
至于歐陽月,他捋了捋發絲想不到什么合適的形容,看著傭人放在桌上的紅酒,顧景山喝了一口。
他又一次點開定位軟件,現在是晚上九點,歐陽月已經到了別墅區門口。
顧景山理了理頭發,一會歐陽月進門,他一定要先責怪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出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