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落落說了,視頻只發給了你,她年輕,做事沒有分寸,但是你不一樣,你最知道怎么操控輿論了,不是嗎?”
“那些熱搜頭條你不是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鄙夷地看著我。
夏落落說的每一句話顧景山都沒有懷疑過。
我知道無論我如何解釋,他都不會相信。
“顧景山,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那我們就離婚吧?!?/p>
話落,屋子里靜得可怕,我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顧景山看了我許久,直到窗外幾聲鳥叫,他開口了。
“好,現在我就讓劉秘書寫離婚協議?!?/p>
一個小時后,協議寫好,顧景山很快簽下協議,轉身就要走。
劉秘書有些擔憂跟上前張口想說什么,卻被顧景山打斷。
“她不會簽的,她離開我什么都不是?!?/p>
7
顧景山邁開步子離去,我拿起筆,利落地簽下了名字。
劉秘書怔怔站在那,我笑得溫柔。
“劉秘書,麻煩你?!?/p>
他木訥地點頭,拿起離婚協議裝進文件袋里,給我鞠了一躬離開。
收到中介的購房合同后,我著手將行李寄了出去。
手機上仍舊不停彈出顧景山求婚的八卦新聞,我無心再看。
行李寄出后,我訂了明天晚上機票。
夏落落這時又給我發來消息。
“顧太太,哦,不對,很快這個稱呼就是我的了?!?/p>
“歐陽月,我不喜歡自己家里有別的女人的痕跡,你收拾干凈點?!?/p>
她很囂張,發來了顧景山給她買的定制鉆戒。
碩大的鴿子蛋戴在她的無名指上,耀眼奪目,這只手被另一只手捧著。
顧景山對她真的很上心。
我拿起那枚一克拉的婚戒,由心覺得好笑,隨著手指的張開,婚戒掉進了垃圾桶里。
傭人上前問我要去哪里,我只說出門一趟,她神色有些為難。
“如果顧先生問你,你就說我出去旅游了。”
我笑著對她說完,傭人雙手摩擦著圍裙半天,點了點頭。
爸爸的骨灰埋在郊區的公墓,我帶著花坐在墓碑前,撫摸著墓碑上小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