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山眉頭皺在一起,他攥緊了拳頭。
我支起上半身看他,心底最后一絲愛意已經散去。
他從未相信過我,一個能夠執掌顧氏集團的人對拙劣的陷害手段居然深信不疑。
在他與我對視的這十幾秒里,我腦子里只剩下離開兩個字。
“顧景山,有些事情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隨便你信不信。”
我說完躺下翻身,背對著他。
臥室里剩下顧景山喘著粗氣的聲音,幾分鐘后安靜下來。
“歐陽月,你不用費盡心思折騰了。”
說完這話,一聲重重的摔門聲緊接著是愈來愈遠的腳步聲。
直到腳步聲消失,我閉上了眼。
翌日清晨,我親自將與我有關的一切物品扔了。
除了傭人知道這棟別墅我住過以外,沒有一個地方有我的痕跡。
忙碌到下午,我趕往機場,臨出門前傭人又問我去哪。
我抬頭看了看刺眼的太陽,回頭告訴她,我出去旅游了。
傭人點了點頭,她笑得溫柔。
“歐陽小姐,玩得開心。”
我回以微笑上了車。
機場的人不多,值機手續很快辦好,人群嘈雜里,不時聽到有人議論夏落落和顧景山。
幸好,我戴著口罩沒人認得出來。
“你說最后夏落落會跟顧景山結婚嗎?”
“誰知道呢?原配原來也是豪門,只不過破產了,手段還是在的吧。”
“嘖嘖,要是我肯定離婚拿錢成全夏落落。”
“估計原配這些年被養習慣了,離開顧景山活不了。”
聽著身旁兩個女孩一言一語,我忍不住嗤笑出聲。
她們同時扭頭看我,眼里是疑惑。
10
我清了清嗓子,語氣十分堅定對倆人說。
“原配一定會離婚的。”
倆個女孩對視一眼,似乎有些驚訝我為什么這么篤定。
“你知道什么內幕?”一個女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