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山,就當是我送你的離婚禮物。
很快,那些艷照像是水汽蒸發一般消失殆盡。
所謂的聊天記錄截圖被辟謠是ai生成,各大媒體主編開始放出其他明星黑料轉移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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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聞被壓下來,顧景山給我發來消息。
“歐陽月,真有你的,這都忍得下去,為了錢你真是不擇手段。”
“這次又想要多少呢?你爸那條狗命又要用什么進口藥?”
我漠然地回復,“不需要了。”
那頭許久沒有動靜,我放下了手機。
顧景山不知道,我爸昨天已經去世了。
在他和夏落落泡溫泉的時候,我爸已經因為急性腎衰竭撒手人寰。
我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聽了無數聲無人接聽。
坐在病房里哭了十個小時后,夏落落的消息發來,我起身擦干凈眼淚著手處理爸爸的后事。
一切處理好后,我回到和顧景山生活的別墅。
那些照片在網上瘋傳的時候,顧景山才給我打來電話。
開口便是刻薄的責怪。
不過,無所謂了。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怎么和顧景山離婚。
當年歐陽家和顧家商業聯姻,因為爸爸的失誤,集團破產,一時氣血上頭昏倒過去。
顧老爺子還在世時,顧景山對我還算不錯,談不上恩愛,算是相敬如賓。
平淡的日子里,我對顧景山日久生情。
他的轉變從顧老爺子去世開始。
那晚雨下得大,顧景山在我們的主臥和一個陌生女人翻云覆雨。
我瘋了一般撕扯那個女人,顧景山護著她。
也是他第一次威脅我。
“歐陽月,你爸的醫藥費還得靠我。”
無力感席卷全身,那一夜,陌生女人住了下來。
此后,顧景山開始肆無忌憚地玩樂。
我開始為他處理各種各樣的丑聞,在顧景山眼里我只是一個圖錢表演賢妻的女人。
“歐陽月,我以前過得是什么日子,現在沒人管我,太舒服了。”
說這話的顧景山眼神迷離,我只是呆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