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柔是什么小學生嗎,玩這一套把戲。
這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又不是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把她鎖衛生間里,這有什么意思?還能沒第二個人來,為什么還能沒服務生路過?
再說,楚雋也不是死的啊,她出來上衛生間,但凡超過五分鐘沒回,能不過來看看。
安暖條件反射的抬了抬手腕,哦,手腕上什么也沒有。
手表在這個年代也是個挺貴重的東西,她買不起。
“太不方便了?!卑才贿吥托牡牡戎贿呑匝宰哉Z:“還是得賺錢啊,有了錢,生活質量也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手表汽車,衣食住行,安暖突然從天落下地,確實是不適應。
正想著呢,門外傳來腳步聲。
有人。
安暖連忙敲了敲門。
“請問有人嗎,能不能開下門。”
腳步聲果然停了,有人說話。
“廁所門壞了?”男人的聲音,腳步聲走近了。
不止一個人。
“是,門打不開了,不好意思,麻煩能不能叫一下服務生?!?/p>
“你等下,我看看?!?/p>
安暖松了一口氣。
門外的人先是擰了擰,果然擰不開,像是卡住了一樣。然后仔細一看。
“哦,鎖眼里插了東西?!?/p>
黑色的發卡,在里面看不著夠不著,在外面很容易就被拽出去了。
門被擰開了。
“好了。”
“謝謝,謝謝。”安暖連聲道謝,然后心里咯噔一聲。
不太好。
門外站著兩個年輕男人,看著就是流里流氣,不大好的那種。
酒吧這種地方,三教九流都有可能碰見,再喝點酒,一個個咋咋呼呼云里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