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安暖奇道。
楚雋說:“我突然想起來,要去一趟現(xiàn)場。”
“???”安暖打了個哈欠:“現(xiàn)在嗎?”
“額,對?!?/p>
“哦哦哦?!卑才⒖痰溃骸澳悄阍诼愤叞盐曳畔聛?,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p>
楚雋仔細看安暖的表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有意戲弄你?”
挺大一個男人,怎么這么敏感呢?
安暖好笑道:“不會,我知道你職責所在,我也覺得工作重要?!?/p>
說著,安暖就要開門下車。
別人能不理解,但是她一定能。畢竟她也在其中工作了十年,有大案的時候,壓力巨大,十天幾十天吃住在局里都很正常。其中辛苦,旁人不懂,她都懂。絕不會拖后腿。
“等一下?!背h叫住了她。
“怎么了?”安暖停下動作:“有什么東西讓我?guī)Щ厝幔俊?/p>
楚雋敲了敲方向盤,沉吟了一下:“這里坐公交回去,要走挺遠的。你要是不那么困,也可以跟我一起去現(xiàn)場,之后再送你回家?!?/p>
安暖猶豫了:“這合適嗎?我能去嗎?”
“你怕嗎?”
“那倒不怕,這青天白日的怕什么,就是怕違反規(guī)定?!?/p>
“沒事兒,你又不是兇手,而且天天在我眼皮底下也不會亂說……”楚雋頓了下:“況且,周叔說你是個野路子,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歪打正著,碰著什么線索。”
周念川給安暖的定位,可真不錯。
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她是個野路子。
畢竟小學(xué)五年級的安暖,怎么也不可能是科班出身。
“呵呵。”安暖尷尬一笑:“那行,那去吧。早點破案,早點學(xué)車?!?/p>
“好?!背h道:“你睡會兒,到了我喊你?!?/p>
安暖重新閉上眼睛,靠著椅背。
人太疲勞,腦子也會不好使的。
這一覺睡的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中,安暖覺得有人在掐她的脖子,好像有一根繩子將她綁住,越勒越緊,好像要將她勒死。
“不要!”
安暖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坐起來,然后被安全帶往后一帶。
徹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