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雋和安暖,一男一女,楚雋摟著安暖,顯然就是一對小情侶。
這個年代,不是情侶也不興這么摟,亂搞男女關系,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通融一下。”楚雋說:“就休息一會兒,兩三個小時就行。”
這個年代還沒有明確的鐘點房的概念,但是有需求,就有市場。
老板也沒多想:“行吧,那貴點啊。”
楚雋笑了笑,沒有問貴多少,而是問:“你這店里,是不是沒有證件都能住?”
老板臉色一變:“你這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隨便問問。”楚雋掏出證件:“我不住宿,也不找麻煩,其實我想打聽一個人。”
老板一看楚雋的證件,臉色更難看了。
“這,楚同志,誤會了誤會了,剛才是我沒說清楚,其實咱們這里……”
楚雋抬了抬手,讓老板別說了。
“我說了,我不是來查你經營不規范的,我就是想打聽一個人。”
楚雋拿出盛尋雪的照片:“你看看,最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盛尋雪想要掩飾這個神秘的男朋友,因此跑了這么遠,但大夏天的,總不能到哪里都把臉捂的那么嚴實,那反而更會讓人好奇,說不定以為她身份有什么問題,反手就給舉報了呢。
老板十分郁悶,只好接了照片看。
一看,老板說:“這女人我見過。”
竟然說的如此順滑。
兩人心里一喜,聽起來,不是見過一面那么粗糙,如果只是見過一面,那一定發生了一件讓老板記憶猶新的事情。
“她什么時候來過?”楚雋立刻道:“一個人來的,還是跟什么人一起來的?來過幾次?”
老板想了想:“這個月沒有來過,但是上個月,來過好幾次。大概有……三四次吧。等下啊,我找一下記錄。”
雖然這家招待所不規范,不用實名登記,但也是要登記的。
就像是之前楚雋出門,一般登記的都不是本名和正經的身份。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老板找出記錄本,往前嘩啦啦地翻著,翻了好幾頁,說:“有了。”
他把登記本拿過來,指著其中一條:“同志你看,這一條,這個叫周尋芳的,就是照片上的這個姑娘。”
“你能肯定?”
“能,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