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有一種若有若無,清清淡淡的曖昧氣息。
回房間關了門,安暖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覺得翟老爺子考慮的也不無道理,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屋檐下,又互相有好感,可能真的沒有辦法相安無事的住半年。
只當室友,這有點考驗人性了。
人性可不分男女。
就算楚雋是個正人君子,她也不敢保證什么。
安暖去洗了個澡,冷靜下來。
她這次有備而來,帶了睡衣,換上睡衣,找條大毛巾擦著頭發,十分舒服。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打算靠在床上看會兒書就睡了。
沒想到呢,剛躺下呢,楚雋就來敲門了。
“我看你燈沒關,睡了么?”楚雋說:“沒睡的話,有個事情跟你說。”
“沒睡呢。”
楚雋便開門進來了。
楚雋也已經洗過澡了,頭發還滴著水。
他也換上了一身睡衣,不過在家里穿得比較隨便,扣子沒扣兩顆,露出一片胸膛。
很養眼。
安暖真想跟他簽一個在家不得衣衫不整的協定,但是考慮到他們是男女朋友,這也算是自己正常的福利,還是沒開口。
“怎么了?”安暖將被子往上拽了拽:“還有什么事兒?”
“你上學的事情。”楚雋說:“你不是跟我說,想要弄個文憑嗎?”
“對對對。”安暖立刻來了精神:“我就是想要個文憑,但是我不糊弄,我可以去考試,一定能考過,不走后門。”
“我知道,我相信你,我也不可能給你買一個文憑騙人。”楚雋說:“是這樣的,我聯系了幾家學校,因為考慮你之前的只上了小學五年級,還是要循序漸進。”
安暖有點失望,還是道:“我不會要從六年級開始上學吧?”
“那倒是不必。”楚雋道:“我找了一家初中,周末我帶你過去一下,學校要測試一下你現在的水平,看看能進哪個年級。如果你考得好,可以直接進初三,然后,不必參加日常學習,但是要參加每一次考試。考試通過,你可以繼續自學。如果考試沒有通過,就必須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