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剛才酒喝得有點急。”楚雋按住額頭:“頭突然有點暈。”
“頭暈?你剛才喝的也不多啊,你哥這兒的酒不會是假酒吧?”安暖有些疑惑地拿起桌上的酒瓶。
兩個人,一起喝了半瓶白酒,不能算多,遠不到會醉的程度。
“不知道。”楚雋低下頭,微微躬身,將臉貼在安暖臉上。
楚雋的臉有點熱,安暖的臉也不熱。
安暖知道了,楚雋這不是喝多了,也不是喝醉了,這是借酒意耍流氓呢。
“你……”
安暖一側臉,沒想到楚雋也正好側過臉,碰到了一起。
安暖臉上一紅,正要往后讓,楚雋已經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腦。
“別動,有點暈,讓我靠靠。”楚雋含糊了說了一句,人更近的貼了過來。
一點兒也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這是靠靠嗎,楚雋說話真是太含蓄了。
安暖伸手摟住楚雋的腰,這腰真好摟,又瘦又勁道。
摟住又摸了摸,捏了捏。有一種想把手探進衣服里,往背上摸的沖動。
也不知何時兩人就到了墻邊,楚雋一手張開墊在安暖腦后,一手掐在她腰上。
房間里,只有難以自持的喘氣聲。
這聲音特別暗波洶涌。
楚雋蹭上了安暖的下巴,脖子,鎖骨上,傳來輕微的痛楚。
安暖聽著楚雋的難耐的呼吸聲在耳邊,突然想起一句話來。
有的人接吻像演戲,有的人接吻像前戲……楚雋今天晚上,怎么這么兇猛熱烈,難道是被剛才的談話刺激了,還是喝了點酒?
酒,喝多了一灘爛泥。
但是喝一點點,絕對是火上澆油,越燒越旺。
突然感覺腰上一涼,安暖從火熱中回過神來。
“別。”安暖連忙收回手,按住衣襟下擺。
楚雋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探進了她腰上的衣服里。
冰冷的手觸到溫熱的腰間皮膚,安暖全身僵硬了一下。
楚雋也猛地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