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沒讓阿姨過來做飯,安暖就是想著楚雋晚上可能沒吃,特意買了點食材過來。
也不弄多麻煩的,簡單炒兩個菜,燒一個湯。
怕弄出聲音來,安暖關(guān)了廚房的門,像是做賊一樣洗菜切菜燒菜。
楚雋是真的累了,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黑透了。
他先是有些迷茫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然后猛的睜大,手摸在腰上轉(zhuǎn)過了頭。
他還坐在沙發(fā)上,一旁,還有一個人的呼吸。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屋子里的光線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躺在一旁的人,是縮成一團,裹著另一條毯子的安暖。
兩個人就這樣在沙發(fā)上睡了半夜。
楚雋頓時松弛下來,感覺全身都懶洋洋了。
安暖睡得挺沉,呼吸平穩(wěn)。
楚雋也沒有起身,只是側(cè)過身體。
他緩緩低頭,盯著安暖的臉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然后沒忍住,又親了一下。
這動作太輕柔,安暖沒醒。
楚雋盯著昏暗中安暖的唇,忍不住更近一些。
這柔軟,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嘗了。
楚雋忍不住要乘人之危了。
他舍不得挪開,輕柔輾轉(zhuǎn)。
安暖這幾日也很累,練槍是個體力活兒,不但要專注,對體能也是有要求的。她不偷懶,雖然不至于被練得哭爹喊娘,卻也精疲力盡。
睡著睡著,似乎有什么東西打擾。
楚雋已經(jīng)受不了這若有若無的碰觸,干脆起了身。
他站在安暖身邊,單膝跪了下來。
這高度配合沙發(fā),剛剛好。
手指劃過安暖的臉頰,楚雋胳膊撐在沙發(fā)上,撩起有些亂搭在臉上的頭發(fā),難耐的湊了過去。
安暖終于醒了。
睜開眼,嚇了一下,條件反射的要直起身體,可剛有動作,按在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又將人壓了回去。
“噓……”
楚雋的聲音嘶啞輕柔在耳邊:“別動,讓我親一下。”
楚雋最近,臉皮越來越厚了。
自從親過之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