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人,真是死沉死沉的啊。
“累死了,幸虧楚雋在家不愛喝酒。”
安暖松了一口氣。
表妹甜甜今年十三歲,還在上學(xué),端了一盆熱水過來:“表姐,給姐夫擦擦臉吧,睡得舒服一點。”
“好。”
安暖擰了毛巾給楚雋擦了擦臉,想想,又擦擦脖子。
楚雋喝多了,雖然不想吐,但是身上燥熱得慌,難耐地用手扯了領(lǐng)口的扣子。
安暖無奈道:“甜甜,你先去休息吧,我照顧你姐夫睡了就來。”
“好的。”
甜甜關(guān)了門。
楚雋聽見門關(guān)了,立刻又醉了一點。
所謂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楚雋胡亂抓著安暖的手往自己臉上貼:“暖暖,臉好燙,好難受……”
安暖用手貼了貼,確實是燙。
舅舅喝的酒,那度數(shù)可不低。
楚雋這女婿第一次上門,也絕對不能認(rèn)慫,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上門的新女婿,誰能清醒的來,清醒地走呢。
“喝點水嗎?”安暖說:“我給你把扣子解開一點,會舒服一點。”
楚雋閉著眼睛享受安暖的服務(wù)。
要是在京市,喝成這個樣子,說不定安暖要不高興的。
但這是在舅舅家喝的,安暖除了心疼,就沒法說什么了。
安暖索性解開楚雋襯衫的扣子,替他將上身擦了一下,其他就算了。本來今天也估計著不方便洗漱的,一個晚上也不算什么。
楚雋雖然閉著眼睛,還是準(zhǔn)確地抓住了安暖放在胸口的手。
楚雋說:“你摸我,占我便宜。”
安暖不同意楚雋的說法。
但她還是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