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事件發(fā)生后,每每想起甬路上點點滴滴的血跡,吳階就心跳不已。
他分析不出是何人如此大膽敢進宰相府。
“齊豐?”
開始他的心思落在了齊豐的身上,齊豐最有能力抗衡他,他手中有兵,他手中也有錢,他對他一直在恨,他將所有的不快都記在了他這個宰相的身上。
可他現(xiàn)在與母妃在一起不是過得也快樂嗎?
“高赫?”
不太可能,他剛剛踏入宦海,還不知宦海的水有多深。
“秦江月?”
我哪點得罪了他?他們父子不是還活得很好嗎?”
吳階在腦中不停地過濾篩選,雖然將他們?nèi)欢寂懦耍忠尚闹刂氐貙⑺麄冎貜?fù)篩了一遍。
“不是他們!”
腦子篩過后,他將目標定以了元英的身上:
“元英?他在忌恨我,恨我解除了他的兵權(quán)。
對了!
就是元英!”
經(jīng)過細心的分析,吳階覺得還是元英是最危險的人物:“他有精神有能力監(jiān)視我,他這個人有謀有略,計謀多多……”
想到此,他心驚肉跳:“好你個元英,看我怎么收拾你!”
直接去收拾不太好辦,人家現(xiàn)在是嘯林的教官,手底下也有兩千來人,他直接派人搞ansha不但殺不成還會打草驚蛇。
派手下的禁軍去攻打嘯林,恐怕惹怒還在喘氣的秦浩祥。
無論怎樣,秦江月也算齊野的表弟怎么也不能太過火。
思來想去還得用老辦法——煽動齊野。
再次回到三進院,四具護衛(wèi)的尸體已被下人抬走,甬道上的血已被下人清洗得干干凈凈,小院又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
窗前高大的水杉依然亭亭玉立,窗下的四季海棠,月季花,虎刺梅,日桂香等正散發(fā)著香氣。
只可惜原有的快樂與迷情不再。